藏在深山之中的宕昌遗民

《诗和远方的故事》

当地人告诉我们:当年宕昌人为了躲避战乱的袭击,所以大多选择山高地险的地势而居,祖祖辈辈就这样延续了下来。千百年来,他们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被大山封闭了起来。

羌族碉楼

山背村和罗湾村就是这样的两个村。这两个村位于宕昌县两河口镇政府以北13公里的高半山区,共辖4个自然村8个村民小组,总人口288户1183人。

杨云岗摄于赴罗湾村路上

“山是石头山,插在云里边;田是卧牛田,挂在半山间”,处在大山环抱中的山背村和罗湾村基础设施滞后,生存环境恶劣。“人畜常年混居、房屋昏暗狭小、火盆烟雾缭绕”。由于历史原因和自然环境等因素,两村经济发展缓慢,2017年两河口镇被确定为全省40个深度贫困乡镇之一,而山背、罗湾两村均为典型的贫中之贫、困中之困。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这两个村的扶贫工作,2017年7月,在各级政府的努力下,山背村和罗湾村的脱贫攻坚战全面打响。

人们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而在山背村和罗湾村却是“一方水土难养一方人”。两个村的自然条件恶劣,交通闭塞,宕昌古国的遗民们过着与现代生活完全脱节的日子。无奈之下,政府实施完成了山背、罗湾两村的整村易地搬迁工作,选择临近官鹅沟景区的一个小区作为集中搬迁点,实现了搬迁群众“拎包入住”,目前村民已搬迁入住。

搬迁的村民拿到新房钥匙

33岁的村民豆徐学回忆到:“地是带着点沙的黄土地,很薄,种不了太多东西。”在他的记忆中,村里人吃的面粉都是要到山下镇上去买。而下山的路又窄又陡,人背畜驮就成了那时唯一的运输途径。

豆徐学从小就跟着父辈们下山,走得多了,父亲就渐渐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驮面,脚下的那条路他自己也不知道走过了多少遍:泥泞的,冰冻的,扬着灰尘的……

“曾经以为会这样生活一辈子!”豆徐学苦笑着说。因为平地很少,山背村人建的房子都是人畜两用,楼上住人,楼下养牲畜。

“打扫得再干净,异味还是会从各个角落窜出来,那时候考虑的是怎样能吃饱肚子,谁还会在乎这些呢?”豆徐学说。

时间在流逝,山背村的贫困却好像定了格。“到底该怎么办呢?”豆徐学时常问自己。

杨云岗摄于搬迁前的罗湾村村委会

不知从何时起,村里人之间的话题从家长里短转向了“搬下山去”,年轻人更多地聊着以后山下的生活,就连不谙世事的孩子,听多了都忍不住问父母:“我要去县城上学了吗?”

“多少年了,我们就生活在这山旮旯里,现在看来是真的要搬了!”当在搬迁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豆徐学一直惶惶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现在,两村的群众不仅告别了昔日破旧昏暗的土坯房,在城区住上易地搬迁安置的宽敞明亮的新楼房,而且在安置区附近配套建设了手套加工“社区工厂”,实现了在家门口轻松赚钱养家;同时借助原有的土地、草场等资源成为“股东”,收入不仅稳定,而且可持续。千百年来生活在大山之中的宕昌遗民们终于开启了现代新生活。

搬入新居的山背、罗湾村村民们

原来脏乱差的家园正在发展乡村旅游,充分利用厚重的农耕文化、原始的自然风貌和淳朴的民俗风情,引进一家企业,启动实施了乡村旅游开发项目。项目计划投资约3亿元,全面建成后可解决当地村民300人就业,村民年收入增加到2万元以上。

这次省长到山背村、罗湾村就是检查督促这个项目。他查看了高端民宿样板工程,了解工程进度及装饰装修规划。他强调,要打造好氐羌文化、宕昌古国乡村旅游品牌,让村民特别是贫困群众通过土地房屋等入股合作社、合作社再入股龙头企业,从乡村旅游发展中获得更多实惠。

搬迁前的村民在老村子过最后一个春节

而今年1月开机的纪录片《山背罗湾村》和微电影《山背乐湾》,着眼扶贫搬迁、旅游开发之后,让这两个昔日的不毛之地、极贫之所发生的沧桑巨变,贫穷的山湾最终嬗变成为了“乐土”的喜剧结局(故将“罗湾”变为“乐湾”),记录中国西部陇南深度扶贫的伟大进程,同时向外界宣传宕昌稀世风光和绝世风情,为后期旅游推广打下坚实基础。

杨云岗摄于正在加紧建设的山背罗湾村乡村旅游项目现场

杨董从山背罗湾回来告诉我:两个村的变化让他感觉到,在宕昌这块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正上演着一场亘古未有的传奇故事。如果洪泰文旅和陆游房车能够参与其中,是一份光荣和骄傲。

来源:老海军

监制:胡桂芸 编审:王莉琴 编辑:李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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