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影从“满映”说起:独霸东北电影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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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影痕 细数“满映”
被掩盖、被忽视、被遗忘…………
“满映”或许是世界电影史上一个暧昧又独特的存在,日本的文学博士古市雅子在《“满映”电影研究》一书中这样介绍。
在学者看来,“满映”的特殊性,应该与对“满映”性质的认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满映出品”究竟是中国电影还是日本电影?“满映”头牌女明星李香兰是玫瑰,还是毒草?
今年,长春电影制片厂成立70周年,再次回访这段历史,点滴的故事娓娓道来。
行走在长影旧址博物馆里,听老一辈电影艺术家拍摄电影时期的点滴花絮,似乎在那些片断中捕捉到许多曾经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老艺术家已经不在,但他们的电影却时刻让大家所铭记,他们传承了一种电影人的精神,更通过电影来展示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毅力。
老电影影射长春老故事,也让更多的人通过电影更加了解长春,感受长春这座城市因为有了电影而变得与众不同。让我们翻看这段厚重的历史,共同揭开电影背后的故事…………
“满映”到底是何物,现在很多长春人都不太清楚,它代表着一段历史的存续,简单的两个字诉说着它与长影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长影旧址博物馆里,可以看到关于当年“满映”时期电影明星的剧照和海报,这些藏品十分珍贵,记录着一段尴尬的电影史,也记录着那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建立>>亚洲最大的电影生产企业
1932年3月1日伪满洲国建立后,日本帝国主义对我国东北在实行军事镇压和经济掠夺的同时,推行殖民文化,建立了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简称“满映”)。1933年,日本关东军参谋小林少佐提出在伪满洲国建立电影机构,成立了“满洲电影国策研究会”。
1937年8月2日,伪满州国国务院通过了“电影国策案”,决定投资伪满洲国币500万元设立“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8月14日颁布了“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法”,8月21日在伪满洲国首都新京,也就是现在的长春,正式建立了“满映”。由伪满洲国和“满铁”各出一半资金创立,直属伪满洲国国务院,实际上由关东军控制。该公司垄断了伪满的电影制作、发行和放映权。
“满映”初建时,先借位于新京大同大街的日本毛纺织品商店,这个地方是现在的人民大街与北安路口西北角,当时在商店的二楼作为办公室。新京附近之宽城子为根据地,将旧铁北机关车库及货物仓库(现在的长春机车厂院内)加以改造,充作临时摄影棚及演员宿舍。同时着手在黄龙公园(今南湖公园)附近修建新摄影棚及办公楼(今长春电影制片厂)。
工程于1937年8月动工,于1939年11月落成。“满映”占地16万多平方米,建筑面积20294平方米,包括一座办公楼,6座摄影棚,一座录音室,一座洗印间及大道具厂等建筑。“满映”拥有宽大的拍摄场地及精良的设备,其摄影技术达到当时世界最高水平,是当时亚洲最大的电影生产企业。
发展>>“满映”成为殖民统治的工具
在《长春历史话题》一书中,也记录了关于“满映”这个不动刀枪的侵略者,本书的作者张贤达说,他在走访中探寻的过程,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尤其是在寻访资料方面,时隔70多年,很多当事人已经不再,想要再次查询这段历史,只能从珍贵的资料中分析出点滴,更多的则是通过那时起拍摄的电影中寻找出一丝端倪。
至于“满映”的特殊性,应该与对“满映”的性质的认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在相关领域的中国、日本与其他国家学者的著述中,对“满映”的性质均有不同程度的论及;但由于各种原因,不同国家、不同背景的研究者往往站在不同的立场上,给出了不同的观点和结论。正是这些不同的观点和结论,在中国史学界和电影界引发争议,甚至造成无法和解、感情挫伤的严重局面。然而,在“满映”时期,电影作为一种综合的艺术,却被别有用心的侵略者涂抹上了一层浓厚的政治色彩,让其成为殖民统治的工具。
垄断>>“满映”独霸东北电影市场
“满映”,是满洲国时成立的一个电影机构,它有公司的性质,但同时也有明显的国家宣传机构的特点。1939年11月1日,曾任满洲国民政部警务司长的甘粕正彦被任命为“满映”的理事长。对于这个人物,在伪满统治时期,还有这样一个说法,那就是“在满洲白天是关东军的天下,到了晚上则是甘粕正彦的天下。”也正是如此,让甘粕正彦有了一个魔鬼的称号,那就是“满洲国黑夜皇帝”。
据史料记载,甘粕正彦1981年出生在日本仙台市,从小的志愿就是当一名军人,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期间,拜东条英机为师傅,毕业后当上了宪兵。1929年秋天,甘粕正彦来到中国东北,专门从事阴谋活动。在甘粕正彦任职的6年里,他对“满映”做了多次改革,广泛从日本吸取大批量的专业人员,并启用了一部分中国导演,在故事片题材上较以前有所放宽,利用国策电影来推行殖民主义文化,用电影大肆宣扬伪满洲国各领域里的一些日本成就,为日本殖民统治政策歌功颂德。
“满映”生产的影片分为“娱民电影”、“时事电影”和“启民电影”3种。
“娱民电影”类似于故事片,是“国策影片”。主要是通过黄色、恐怖的内容来毒害中国人民。如《蜜月快车》《富贵春梦》《冤魂复仇》《铁血慧心》等,赤裸裸地宣传“日满亲善”“王道乐土”“五族协和”等殖民统治思想。《壮志烛火》为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涂脂抹粉。“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满映的“国策”影片更是充满了“决战必胜”的战争气味。
他们把电影作为决战的思想武器,利用电影为侵略者打气助威。他们认为电影在宣传、慰安、告知、启发、指导上所占的地位,要高出任何一个部门。这一时期的电影,都是为迎合日本对外侵略而拍摄的。如《兰花特工队》对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大加赞赏,《黄河》则把侵略魔鬼美化成了救人的菩萨。
“启民电影”主要是宣传片、教育片和纪录片,主要目的是宣传和灌输军国主义思想。如《北方部队》宣传军国主义思想,《开拓团之春》鼓吹日伪一体。后来,当日军节节败退时,“满映”仍实行战时体制,随军拍摄纪录片,极力掩饰其失败的命运,愚弄广大群众,为日本军国主义鼓噪助威。
“时事电影”就是新闻片,主要记录伪满时期的时事,其宗旨依然是粉饰太平,为日伪政权歌功颂德。如《满映通信》《满映时报》等对日本移民进行时事政治教育。当时有“满映通讯”日文版本和“满映时报”中文版本,以一周或一天间隔,快速报道日伪统治现状,配合形势进行宣传。各电影院在放映故事片前都要放上一两个这样的片子。在8年的时间里,“满映”共拍摄故事片108部,“教育”片和纪录片189部,新闻片“满映通信”307部,“满映时报”313部。
当时在“满映”诞生的时候,就带有强烈的殖民主义政治色彩,“满映”被东北关东军控制,并对当时东北境内的电影内容严格审查和管控,对有损日本帝国主义和伪满政府内容的影片,都将被查禁,那时候完全独霸了东北电影市场。如今,在长影旧址博物馆里,可以看到当年“满映”时期拍摄的影片。
人物>>
“满映”时期涌现出多位电影明星
“满映”作为一个艺术作品的生产基地,也培养出了不少电影明星。在现在的长影旧址博物馆里,可以看到关于当年“满映”时期电影明星的剧照和海报,都是手绘的作品,而这些藏品十分珍贵。有“古典美人”郑晓君,还有“金鱼美人”李香兰等等。
在这里,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李香兰,因为当时她出名的程度,不亚于现在的当红影星,她所到的地方都有很多影迷和歌迷。这些演员,在当年也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被选中的,那程度就相当于现在的艺考。李香兰亦是当时“满映”的大红明星,可称之为“满映”头牌。在“满映”存续的8年间,共拍摄故事片108部,教育片及纪录片189部。编辑发行《满映通讯》(日语版)307号,《满映时报》(汉语版)313号,《满洲儿童》55号。做了大量的“日满协和”的宣传,并美化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以利于满洲国的统治及日本在满洲国的特殊地位。
李香兰的第一部电影是《蜜月快车》,在长影旧址博物馆里,现在可以看到这部影片,而正是拍摄了这部影片,才让李香兰成为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她受过专业的训练,她所演唱的《夜来香》,也是红极一时,很多人都会哼唱。日本当局就是利用了女明星李香兰,来替日军来宣传。
在1941年,李香兰担任“日满亲善歌唱大使”,前往日本东京参加2月11日纪元节的庆典大会,当时有很多影迷来看她,在日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在1944年,李香兰曾召开记者会,表示对拍摄了多部媚日影片感到歉意,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辞职离开“满映”。然而,在1945年,李香兰作为“满映”红极一时的影星,被认定有协助日本侵略者做宣传的罪行,因为这项罪名,李香兰被捕。此后,李香兰的好友找出了其是日本国籍的证明,证实李香兰是日本人而非中国人,最终罪名被撤销,才被放出狱。对于这段历史,在2005年,李香兰曾表示,那段历史伤害了中国人的心。
对于李香兰,后来还有很多电影作品来讲述她这传奇的一生,其中歌手张学友还为电影《李香兰》演唱了主题曲,歌曲里写着:“回头似是梦,无法弹动,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而在东北生活的这些年,也成了她这辈子难忘的经历。
转型>>
东北电影公司更名长春电影制片厂
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满洲国灭亡,“满映”也走到了末日。时任满映理事长的甘粕正彦服毒自杀,“满映”解体。在日本帝国主义对东北殖民统治的14年时间里,电影完全就是一个政治工具。
为了把“满映”这一重要的文化设施掌握在人民手中,1945年8月下旬,中国共产党长春市委派地下党员刘健民、赵东黎进入“满映”,组织进步职工进行护厂斗争,反对国民党特务分子的破坏,并于10月1日成立了东北电影公司。
1946年国民党为了抢夺地盘,将大批军队运抵东北,内战一触即发。根据中共中央东北局的指示,东北电影公司于1946年5月23日北迁,6月1日到达合江省兴山市(今天的黑龙江省鹤岗市)。1946年8月,著名电影人陈波儿和由吴印咸带领的延安电影团一行40余人先后抵达兴山,投入到新中国第一个电影基地的建设中。1946年10月1日,东北电影公司正式改称为“东北电影制片厂”,金山任厂长并执导了“长制”第一部宣传抗日的故事片《松花江上》。1955年2月改名长春电影制片厂,现仅存的满映主楼和小白楼两座建筑,被定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从建国初期到上世纪80年代初,长影向全国各兄弟厂及电影机构输出了2000多人。长影被誉为“新中国电影的摇篮”,为新中国的电影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
保留>>
本着“修旧如旧”原则建成长影博物馆
如今,坐落在长春市红旗街1118号的长春电影制片厂,就是“满映”的旧址。通过老照片可以看到,50年代的“满映”全貌,建筑群距今已有70多年的历史了。
2007年6月,长影博物馆被确定为吉林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2013年被列入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2011年7月,长影集团在完整保留建筑原貌的基础上,本着“修旧如旧”的原则将其改建成长影博物馆。长影博物馆包括电影艺术馆、长影摄影棚展区、长影洗印车间展区、长影电影院、长影音乐厅、长影译制片厂、长影乐团、长影频道、《电影文学》和《电影世界》杂志社。
为了寻访那段历史,3月26日,记者来到了现在的长影旧址博物馆,在正门脚下看到了很多马赛克的图案,让人觉得很是特别,据毕文宇馆长介绍,正门脚下的马赛克图案是1937年“满映”建厂时日本人镶嵌的。两条青龙中间是“满映”的建筑平面图,“满映”的建筑结构是一个“日”字,前面是主楼,左侧是混录棚和1、2、3摄影棚,右侧是第12放映室及4、5、6摄影棚。中间是洗印车间,由天桥分别与两侧摄影棚相连。洗印车间后面是美工制作间。1964年,长影又新建了第7摄影棚,面积为1200平方米,是当时亚洲最大的摄影棚。
浏览了整体博物馆的构造,可以感受到一种历史的厚重。影棚的道具小到针头线脑,大到飞机大炮全部囊括其中,毕馆长表示,这只是展示了一部分,还有很多当年的文物没有展示,未来预计,还将再修缮一些当年的文物,还原当时的一些历史物件。
再次回访这段历史,也是想让更多的人更加了解长春,了解长春的电影,更加热爱这座历经风霜的地方,感受到这座城市因为有了电影而变得更加的与众不同。
巅峰>>长影成为新中国电影的摇篮
长春有着电影城的称号,长影的电影创作历史历经数个高潮,从史料上记载,1947年2月,随着东影事业的发展,时任厂长袁牧之提出了“三化立功运动”的口号和“七片生产”的方针。在“七片生产”方针的指导下,东影开创了新中国电影史上的“七个第一”,为建立和发展新中国的电影事业做出了开拓性贡献。《皇帝梦》是人民电影第一部木偶片,导演陈波儿是人民电影艺术家,她创建了新中国第一所电影艺术干部学校,也就是北京电影学院的前身。《瓮中捉鳖》是人民电影第一部动画片,日本动画艺术家持永只仁,中文名方明,为新中国美术电影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预防鼠疫》是人民电影第一部科教片,《普通一兵》是人民电影第一部译制片。《普通一兵》的导演袁乃晨被誉为“新中国译制片之父”,新中国电影的“七个第一”中他参与了三部,在科教片《预防鼠疫》和译制片《普通一兵》中担任导演,在短故事片《留下他打老蒋》中扮演营长。
《民主东北》是人民电影第一部多集新闻纪录片,共17辑106本。当时东影相继派出了32支摄影队到达前线、工厂和农村,拍摄了30多万尺极为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真实而完整地记录了东北解放战争的艰难历程。《留下他打老蒋》是人民电影第一部短故事片。《桥》是人民电影第一部故事片,影片首次把工人阶级搬上了银幕,在新中国电影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2013年,《桥》的编剧于敏和美术师刘学尧共同获得金鸡奖终身成就奖。
回忆>>从电影拍摄中找寻一份记忆
那些年,大家所喜欢的老艺术家们,现在有的已经年过八旬,甚至有一些人已经离世。如今,为了纪念他们,在长影旧址博物馆里还有很多珍贵的资料。昨日,对长春电影历史十分关注的媒体人张贤达表示,他曾试着找寻在那个时期有关的电影人,找了很久,却发现很多人已经不在世了,觉得多了一份遗憾。历史真相,永远是亲历者最为清楚,亲闻者终归是有限的。然而,即使有限,也应抓紧记录和保护,否则只会被慢慢淡忘。就在2005年,以长影副厂长的身份退休的苏里导演也因病去世了。早在2002年,苏里曾接受了媒体的专访,当时他就回忆了那一段艰苦的岁月,当年,苏里从延安来到长春,曾以杀鬼子的血性与战友们白手起家、旱地砸桩,一起开创了长影这来之不易的辉煌。
据回忆录记载,苏里最难忘的事情,该是自己当年拍摄《刘三姐》时的那次意外的受伤。那是在大夏天里,他的双腿被开水烫伤了,自己疼得要命,而且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但是他坚持要与大家一起出外景,躺在担架上紧盯摄影机监视器。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都以为那是因为天气热而在一边用扇子帮他扇头部,可是谁又知道他那完全是忍受双腿的疼痛与瘙痒呢!即便是这样,一天下来他居然还能拍出60多个镜头,这不得不说是他个人的一个奇迹。
据长影旧址博物馆的毕馆长介绍,在现在的博物馆里,还可以看到《甲午风云》里创新吉野号,这个道具展示,也是想让现在的人通过互动来感受电影传奇。
“我在长影40年,见证了长影的兴衰起伏。现在长影好了,我们这些老长影人打心眼儿里高兴,想为长影多做点事儿。”老长影人徐志文接受记者采访时这样说道。
意义>>
了解电影背后的故事 热爱这座城
然而,对于“满映”这段历史,一直是被中日两国的学者所研究。在日本文学博士古市雅子所编撰的《“满映”电影研究》一书中,也对“满映”电影作品当时评价、日据时期中国不同地区的电影与“满映”电影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和剖析。
通过大量史料纪实来阐述“满映出品”究竟是中国电影还是日本电影,以及日本影坛社会批判派大师内田吐梦在“满映”做了什么?长影厂的建立有日本人的功劳吗?日本留给满洲的除了伤痛还有什么?对于诸多问题,都从一个个历史的事实中得到了答案,通过历史,可以窥探“满映”时期的所有历史变革,也从“满映”时期的电影故事来讲述那时候的局势。
北大教授严绍璗曾深刻研究过“满映”历史,并评论过:通过“满映”电影对所谓的“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即伪满洲国的电影制片公司做了迄今为止最详尽的具有全方位意义的历史考察,对其内部不同时期的“组织策略”“用人策略”“宣传策略”和“配放策略”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和阐述,从而为学界提供了关于这个名义上是伪满洲国的电影制片公司实际上是日本对华的文化机构的“文化的”与“政治的”全貌。
北大教授李道新也曾发表过评论:对于“满映”这种极为复杂的历史文化现象,特别需要以这种开放的跨界姿态认真地介入。只有这样,才能期待在如此特殊的学术领域中更少遮蔽,进而营造更多对话与沟通的空间,从一个客观的角度去阐述这段历史。
对于这段历史,也不应该被大家所遗忘。在观看当年的历史资料之后,可以感受到,“满映”的设备当时是最先进的,从拍摄、照明、编辑、洗印、录音、放映到银幕合成,设备质量精良,而且性能很优异,在走访影棚时,可以看到,当年已经很先进,配音的话筒都是特殊定制的,就连器械放在如今,也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对此,毕馆长介绍,这些都是尽可能地恢复原貌,让大家感受一下当年拍摄电影以及制作电影的一种特殊感受,也正是在这样严谨的拍摄器械的配合下,才拍摄出了达到世界领先水平的电影效果。
今年是长春电影制片厂成立70周年,在这样的时候,再次回访这段历史,也是想让更多的人更加了解长春,感受到这座城市因为有了电影而变得更加的与众不同。也从这些历史话题中,感受电影的魅力和电影人的不懈努力,让大家了解电影背后的故事,以及“满映”那一段通过电影来奴役人们的艰难岁月。更要通过这段历史,让大家铭记在一部部珍贵的电影作品中默默奉献的电影人。
在长影旧址博物馆里,记者听到了老一辈电影艺术家拍摄电影时期的音频记录。据馆长毕文宇介绍,这些都是在重新修建之前,去全国各地寻找长影老艺术家时拍摄的珍贵视频和音频资料,通过老艺术家口述来回顾当年拍摄的幕后桥段,了解那时候的拍摄艰辛以及鲜为人知的一些电影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老艺术家已经不在,但他们的电影却时刻让大家所记得,他们传承了一种电影人的精神,更通过电影来展示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毅力。
城市晚报 记者 陶彬 王秋月 实习生 李瑾历 赵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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