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临汾:千年古都城 麦城
文/刘仲生
麦城在公元前770年,春秋时的晋国始建城名“屈邑”。战国时属魏国;秦朝时属河郡名“北屈县”;西汉时名为“北屈县骐侯国”;东汉、三国、西晋时均称“北屈县”;东晋十六国时(公元420年)晋州禽昌郡名为“禽昌县”。从屈邑志禽昌县城,为一千一百九十年,至今二千七百八十六年。
古人为何在麦城建城:麦城背(北)依(枕)庖山(风山人祖山)南临大河,东连鄂垒之雄,西跨长河之壮。北有人祖山、管头山,南有雲泰、高天山。群山拱围,叠嶂层峦,蜿蜒山卒山律,车骑不能前并进,一夫可以守险。
庖山为州之望山,实为东北一带诸原之祖,登麓俯视,遥见四周远山隐现,各数百里,中介平原旷野,一望无际,若非限于沟壑,则车辄马迹,纵横东南百里之间,其平如坻矣,予不胜心讶,以山川形势之胜,气象宏敞,固有如此壮丽者,惜人烟寥落,弃同避坏,倘使当年设邦建都,则山河巩固,固亦无愧天府之区也。
“由庖山而下”至麦城村,村仅平岗一源,左为桑村,右为彝村,相距各五里之多,中皆分为大沟,村上故为古城,城墙高厚均为三丈(10米),东至桑村原,西至彝村,周围约有二十余里,城内又有小城两三重,遗迹至今显然。村中地间内俱皆残砖,堆积不绝。其古遗物犹多,每遇大雨过后,士人辄拾得古铜、箭簇,铜印及不可名状之物,难以计数。而箭为尤甚,往往有拾得数升者。其形状皆三棱,长达寸余。曾拾得一小铜印,上刻(无当司马)其篆体为魏晋时之物。
麦城北门外旧有古大路,荡平无阻,直通庖山,这是讲:这条路向北上人祖山拜人祖,一条通往古文城,另一条经高庙、青村通往王家原。南经车城、曹井、朱家堡、高天山通尧都各地。
《左转》载:“晋苟息请以屈产之乘与垂棘之壁,假道于虞以伐虢而大胜”。苟息晋武公国之有功重臣,很有名气。是他沿着乡宁的马壁峪、官地梁经高天山、朱家堡、曹井、庖山一带的良马作战马,牵走的,舍此无它途。其马在长满酸枣刺,乱石滩行走无阻,攻打虢灭了虞、虢两国,而是选屈产之马取胜的大策。庖山系庖伏曦山、原伏羲在庖山养牲,供厨而得名,屈产之乘也是伏羲在包山养牲的延续。城之东隅有古教场焉,其地今犹呼为箭道坪。
此地昔为秦晋要津,五代之际,实为干戈,戎马之场,元时屯兵十万,遗锋断镞,固不足奇。观其城郭形式之大,沟壑推陷之深,诚有非殷周以下新能遽及者。
除教场坪外,曹井隋时有曹焕柱大将军,朱家堡有元朝时将领朱俊、李元帅墓在川庄村,鲁都督墓在鲁家河,屈御史墓在上官坪等,均已说明,古城是养病、练兵,屯兵的军事要地,屯里是米粮川,还有白子沟、西河沟、柴家川、放马岭、芦草沟等,光照适宜,水草丰盛,是产良战马之地,《左转》此载“屈产之乘”就是该地。朱家堡现存所筑高大、宏伟的城墙、城堡,也说明古城的车城、曹井、朱家堡是重要的关卡、驿道。传说这十万屯兵属朱俊新统,为朱家之军,在灭元,兴明起到重要作用。
明太祖之长子惠帝(朱允炆建文)继位后的1402年,其叔朱棣(成祖永乐)篡位谋杀允炆,允炆逃避返至朱家堡,尔后崩驾,大明正德十五年(1521年)天火烧了金山寺(人祖庙),在塑像底座下掘得一小箱,箱内黄绫所裹皇骨,当年六月重建时写下“先人留下后人知”,这皇骨便是朱允炆之骸骨。“朱家有天下,不知在吉州”。
吉州为古耿地,耿城在州南,祖乙都于耿,祖乙至今三千九百余年,意其时,必接陌连阡,坦无沟壑,北枕北山,南临大河,四山拱围,气象宏敞,相地建都,固亦确有可取也。这是讲麦城在四千年前相临几原平垣无沟,是建都城的最佳地方。
春秋时,献公子九人,遭骊姬之祸,以处重耳,城人处夷吾,晋文公重耳经屈麦城达同乐,避难十二年之久,甲丑年又经麦城重入曲沃、乙酉年(公元前636年)重耳朝于武公,即位为晋文公。
今逢盛世,国富民强,新建车城可谓吉州各乡镇的新秀,紧遂着吉州新城的重返古都区的兴建,从十里河往上阳庄、兰家和、车城长达十多里,高楼林立,店铺满布,集政务、教育、交通、种、养殖业、果业、有机肥料、菌类、加工业有序进展,逐成为州之新的政治、经济中心城区。为二〇二〇年全县达小康奠定了基础,也体显出古屈麦城重建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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