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贾村感受浓厚文化气息

长期征稿,附带图片,欢迎原创首发。

作者:赵怀平

昔日,西南贾村处于定襄县往北的交通要道上,商铺众多,客商往来不断,渐渐形成了民风友善、姓氏庞杂、家族兴旺的局面。

过去基本每家每户都有在外经商、在村添房置地的习俗,所以村里古建筑繁多,门庭楼阁,随处可见。

村里还涌现出不少医生和教师执业者,逐渐成为村中的文化特色。

当时,村里的医生是全乡最多的,后来比较有名气的医生有曾任原平市医院院长张永顺,现著名老中医邢向一,以及邢树茂、邢佐文、高明亮、周云、韩殿才、杨文田、弥海桃、高秋军等等。还有过去住在任家巷,有专治皮肤病绝活的任武涛,现秘方流传于任家后代。

在邢家街北端观音庙东边,那时还有全乡最大的兽医站。在没有农业机械,种地运输全靠人力和畜力的年代,全乡的骡马驴牛很多,但一生病,都会牵到西南贾村的兽医站来治疗,基本每天都能听到驴吼牛叫的。

兽医站负责人,叫李林寿,村人敬称其为“李先生”。他是定襄县季庄兽医世家“正和堂”第十六世传人。其祖父江喜老先生与河边阎锡山家族交往甚密,阎锡山自幼叫其干爹。阎母患眼疾失明,江喜老先生两剂汤药,便重见光明。阎锡山主政山西后,江喜老先生又在花甲之年,出任山西督军的马医教授官。其孙李林寿是在五六十年代受聘于西南贾村,负责组建兽医站,深受家乡人民的信赖和敬重。

西南贾村的文人名宦更是多到无法统计。

西南贾村张千户家族,其始祖张舜从陕西迁移到崞县,子孙习文练武,传至六世到十一世中,五代出了二十九位文臣武将,为元代崞州最显赫的名门望族。

西南贾村的邢氏家族,其始祖邢璞在康熙年间从定襄迁移西南贾村以后,在清代邢家街上就出了一个武举、四个贡生、一个监生、一个秀才。古代邢家在官职方面,邢家出了一个巡检、一个县丞(正八品)、四个九品官、一个军功六品。

当然,西南贾村的其余40多个姓氏家族中,比如:周氏家族、韩氏家族、杨氏家族、赵氏家族……基本每个家族都有许多文人名宦。在此就不再陈述,等以后整理,专篇记载。

现西南贾村有一棵百年古槐,古槐位于邢家街赵家巷口。自古以来,此处文化气息浓厚。抗日战争时期的学校曾迁于此处的赵家巷内。特别是,居住在赵家巷内的郭敏娴(我的奶奶)曾为战争年代的学生们执教,传授知识。现在村中许多八十多岁的老人,都是她的学生。

解放后,在赵家巷口的古槐树下,又涌现出四个校长:赵向前、赵在怀、邢乾瑞、邢培彦;五个大学教授:赵忠谟、赵向前、赵新林、赵大钢和邢力婵;一个高级工程师:赵科前;六个研究生:赵大钢、赵嘉曦、赵嘉亿、赵丽阳、赵晋、赵刚;大槐树南面有大学毕业曾任原平市人事局长邢戌茂和大学毕业的轩岗矿务局医院原院长邢树茂;大槐树北面有曾任原平市工会主席邢平文;大槐树西边是《三晋都市报》首席记者邢爱田;大槐树东边是多年来任岢岚代县新华书店经理赵志伟。

在西南贾村这片文人墨客之乡,到处闪烁着知识的精灵

在崞县学子中,第一个考入清华大学的,是西南贾村周述镐之子周科喜(又叫周作民),他从范亭中学转学到太原,并于1955年考入清华大学。

在崞县教育史上,第一个培育出清华大学生的老师,是西南贾村周述镐老师。他所教的范亭中学第29班学生曾宪文,是范亭中学第一个考入清华大学的学生。

在崞县人士中,最早成为基督教牧师的是清朝西南贾村的周永耀。其子周恒岐又在光绪二十九年以牧师身份,于崞县城内主持教会。

在1980年左右,曾风靡全国的小说、并拍成电影的《第二次握手》,其主人公苏冠兰的原型,就是西南贾村周凤岗(又名周顺岐)的儿子周昌龄。此部作品由周昌龄的外甥张扬为其量身所做。

现在无法用笔墨写尽西南贾村的人物。

即便童年时代的回忆,也会让我回味无穷。

七十年代以前,村里空气很湿润。村东笔架山的南北两端,有两条溪水沟。南端的叫涧沟,北端的叫淀子沟。两条溪水环绕着整个村庄,汇合于村西,经荣华村,流入滹沱河

那个年代,村里地下水很丰富。一到夏天,溪水绕村,蛙声连片,绿草茵茵。

现在的老人们记得小溪里曾有两寸长的小鱼。而我们这些60后,虽没见过小溪里的小鱼小虾,但溪水中的蝌蚪却是一大片一大片,黑乎乎的,欢快地游动着。

如蚕豆大的幼小青蛙,满河槽都是,简直无下足之地。偶尔有条小菜花蛇,也出来溜一圈。

到秋天,人们就把溪水拦住,在里面沤麻。冬天的河槽就又成了孩子们坐冰车的乐园。

七十年代,家家孩子很多,三四个孩子算少的,一般都有四五个孩子,多的有八九个,每家每户每街每巷都很热闹。

学校一到七年级,都是双班,甲乙班区分。全校大约有四百多学生。

放学的时候,学生们都排着队,唱着革命歌曲回家,无论刮风下雨,哪怕再小的学生,也没有一个家长接送的。戴眼镜的学生更是寥寥无几。

总之,家乡是我童年的乐园。家乡是美丽的,家乡的文化底蕴是深厚的。特别是家乡的旅游文化正渐渐显露。

文殊寺出土的两个超大石人,几百年来一直含情脉脉地相互凝视,似乎倾诉着内心的喜悦。

村里随处可见的古老建筑亟待维修与保护。

村东善护山上有着程婴带着赵氏孤儿艰难行走的足迹。

上寨与北寨还有依稀可辨的春秋战国时的营寨雄风。

村南的红门山上有“红门早照”、“石人抱布”(石人抱布与屯瓦村的不是一回事)、“藏姑藏哥仙洞”等景点

坐在村南的红门山上,眼前便是抗日战争时期,卫立煌指挥忻口战役的东翼战线。脚下或隐或现的战壕,还在倾诉当年战争的残酷。

还有村里赵家巷口的古槐,犹如一把巨伞,又像朵朵祥云聚集。古槐的风姿傲骨可与“故宫十八槐”一比高低。古槐处于西南贾村的中心位置。一百年来,每年都是枝繁叶茂,默默无闻地结出大量槐籽,供人们采摘入药或泡茶。有人说它是一棵“神槐”,也有人说它是一棵“风水树”。只是随着百年风雨的洗礼,它已经成为西南贾村的一处文化景点。(图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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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作者简介:

赵怀平,西南贾村人,毕业于原平一中95班,写作受益于班主任丁山地老师的立意之法。1987年考入雁北煤校,1989年分配到原平市水泥厂,负责公司板报等文化宣传工作,曾编纂《西南贾村赵氏族谱》和《西南贾•村史简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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