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老稀世古迹,在成都大邑石笋山(连载之七)

中国最老稀世古迹,在成都大邑石笋山(连载之七) (七)成都市以石传下的街名地名,与大邑石笋山石笋的关系(下篇)

成都市内石笋消失得已经只剩下地名街名了。除了典籍,已无实物可证。

当今唯一可见的,只有大邑的石笋山的石笋。

尽管我们引证了从古至今诸名家倾尽一生精力的作品,证实大邑石笋山石笋,就是九世开明帝在大邑石笋山,就地为祖宗立石(石笋)建宗墓庙,然而这只是依据从古至今文献里的逻辑推理得出的结论,还不足以令人信服。

那么我们还可返回石笋山就其石笋本身予以反证。

反证之一﹕大邑石笋山盖因其山之石笋而得名,所以就是古人世代传留,而非有意承接而名之。与《华阳国志》所载称谓吻合,所以不应排除它与九世开明帝为其祖宗,“辄立大石……为墓志。”

反证之二﹕绵延 100 余公里长的古邛崃山脉系的大山里,还没有发现第二处以人文传承的石笋命名的

石笋山的地方,只有大邑的石笋山,并且它与《华阳国志》所载吻合。

反证之三﹕别处虽有名命石笋山的,但那是以自然山体像石笋而命名的,并非人文石笋,并且又在古邛崃山脉之外。如重庆永川石笋山,江津石笋山,都是以自然山体命名的,与九世开明帝无关。

反证之四﹕邛崃市大同乡景沟村石笋山,因邛崃市的重视,是自然山体的指认,历史中本来就是

大邑石笋山的一部分,因一分为二,不好提大邑石笋山,就指认了一座山峰作的拉郎配。

反证之五﹕邛崃市和大邑县所管辖的石笋山雕刻佛像,可考证命名的均系唐代或唐代以前隨朝的作品,除少数人为而外,均保存完好。同为雅石,唯有20余米高的大邑石笋风化剥蚀极其严重,如果不细心观察,几乎认不出它是人工所为了。往上追述,文字记载的石笋,最终还是只有追到九世开明帝,实景与史一拍即合。

反证之六:石笋山世代留传着埋葬着皇坟的传说,至今乡人仍然家喻户晓,与九世开明帝太有神秘的关联。

反证之七:现《邛崃县志》879 页所载大同乡境内“景沟村有明代藩王墓,石笋山唐代石刻造像……”,而现今所留存的大邑石笋远不是唐代所造,明代藩王墓沒有证?县志未细说。老百姓所传的皇坟,值得重新论证,与开明帝的关系应有太多历史密码。

反证之八:石笋是皇坟的墓志。它的高度与唐代杜甫诗《石笋行》中“陌上石笋变高蹲。”是一致的。杜甫诗没明指成都西门外石笋的距离,而大邑石笋山属于成都西门之外,地处古邛崃段丝绸之路之支路段旁,杜诗“君不见益州城西门,陌上石笋变高蹲。”句指的应是大邑石笋山的石笋,诗中还有五丁开山的“安得壮士掷天外,使人不疑见本根。”疑问典故。

反证之九:现今邛崃市和大邑县所辖的石笋山这么大的区域,是九世开明帝在此为祖宗“每王薨,

辄立大石”采石之地。因迁都经费困难,大石难运,就同时在此为先祖造衣冠冢“辄立大石”。

反证之十:历史中石笋山称七佛寺,七佛所指的是哪七尊佛,与开明帝七位帝王有着神秘的密码。

冯广宏先生在《成都文物》1999 年 2 期的《成都古城址群提供的古史信息》一文中还说过:“现今岷江上游……其石棺葬可以指为蚕丛氏传统,但其分布除岷江上游外,基本上均在岷江西岸……”

这一说与童恩正先生“大石遗迹,全部是从西部的邛崃山脉里运出来”是吻合的。

而大邑䣢江下坝石笋山正是岷江西岸,也是邛崃山脉一部分。它紧邻的䣢江河是岷江的一条较大的支流。

石笋山石笋与《华阳国志》所记吻合,它与开明九世之说与史相符,当然有待专家们进一步论证与实地察探,及地下发掘进一步证明。

成都市以石传下的街名地名,与大邑石笋山的石笋,都是从九世开明帝传下来的。

现在成都地区能见到的石笋,就只有大邑石笋山的石笋了。

2017.11.17. 校订于朝阳区土城

注一﹕有部分图片为摄影家蜀水泉作品。

注二﹕ 杜甫《石笋行》原诗。

《石笋行》

杜甫

君不见益州城西门,陌上石笋双高蹲。

古来相传是海眼,苔藓蚀尽波涛痕。

雨多往往得瑟瑟,此事恍惚难明论。

恐是昔时卿相墓,立石为表今仍存。

惜哉俗态好蒙蔽,亦如小臣媚至尊

政化错迕失大体,坐看倾危受厚恩。

嗟尔石笋擅虚名,后来未识犹骏奔。

安得壮士掷天外,使人不疑见本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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