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洲竟然藏有这样一个古镇此生必要走一走
乡村民国范民居,自古崇尚简约、神秘、实用,少些许浪漫,普通人家的瓦屋民居,装饰明了,不丝毫做作,因地域文化的影响,没有徽派一浪高一浪的风火墙,夸张的飞檐吻兽,白白的石灰墙。
古镇仓子埠,扒头街还隐约藏着民国民居的平仄。最为古老的水墨是口传的精粹,沉睡在厚厚的方志里头。透过指尖的缝隙,走了一方人物,又沁出一丝清流,醇厚绵糯。 仓阳岗像老镇的脊梁,两侧布满了岗地田畴、纵横沟塘和汩汩河流;竖起了高高矮矮的楼房;串起了匠心天工的园林……目极所致,老的树,艳的花,变的湖,匆匆客。而不久远的民居只能独孤的遗存在偏远村落,陪沧桑古树,和云淡云舒,听楚语嫣然。
平常人家在晦涩的年月,有一处安居地最难得。种地小贩节俭持家,富裕后最大的事情是做房子,听老人说,以前为防兵灾、盗猖而加厚了干打擂泥山墙,民居有着先民的智慧。仓埠有这么一栋老房子,前后底基是1.6米高的青条石,上面是用薄青砖(空心墙)砌至屋檐,石灰浆黏合,青砖墙体嵌着一尺长的菱形钉铆固,前门两边安有栓牲口的铁圆环,窗小木棂条和小扇门,堂屋是穿斗式山架,内墙是木古皮。 仓埠民居,先民们常将内心的愿望雕刻在门头的石条或青砖上,寄予向往,门上额青石条雕刻五朵长寿花,门眉红砂石上琢着:左松鹤、蝙蝠,右梅鹿、石榴,有多子多福,延年益寿的征兆。铁门把手能知道农家是富是贵,上面狮、虎、麒麟兽首,射出二十一道光芒的太阳型状,没有神圣的威严感,只拥温暖。
随着社会发展,人类进步,每一户人家,只要住进了落成的新房里,老屋就没有花多少精力拾掇,风风雨雨,屋基淹没在荒草里,颓废的墙垣爬上了小藤,门框石条琢得平整,线条笔直,门眉大气犹如卷云。大青砖砌得一丝不苟、缝隙均匀。在传说中,罗荣衮的房子在罗竹林湾风光了一些时日,早埋在烟云的瓦砾场里; 龙王墩旧民居还有几栋,与湾子东边夏声的洋楼邻近,但逊色多了。倒水河见证了湾子的百年繁华,送走了多少夏家的月下情长!
罗家大湾的民居原为三进院落,现在保留有一进,规格高于方杨村河边湾的方悟初故居,屋内天井保存完好,穿斗式构架完整,普普通通的木头内墙,无雕花隔扇; 阁楼堆放着杂物,屋檐叠放黑布瓦,中间屋檐隔开向外排水,起檐拱,飞檐如展开的鸟翅,气势十足,且灵动。这房子能留至今,算是点奇迹,如方悟初的故居一样,前后两进,后屋分给了同湾的一户贫农。方悟初唯一在大陆的儿子方承龙一直居住前面一栋,凡方悟初的女儿从海外回来祭祖,一看见老宅子,就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韵含情怀和念想。
如今上店湾清末的石头屋还在,它没有仓埠东兴街萧耀南行宫的奢华,也比不上中西合璧的徐公馆占尽了风头,而今上店民居,白云苍狗,物是人非,民居还在,只是换了主人。 留下民居,志在旅游。目前,仓埠古镇在田园的萌动中维系曾经的情感纽带,古人留下的破旧古宅并不是很多,星星点点散落几处。最为突出的徐源泉公馆,中西合壁,吸引着每一位游客。只要触摸斑驳的青砖、踏着风华的青石条,目视锈迹斑斑的系马扣环,就会感触到清风雁鸣,烟云穿过,给人一种与先人对话的心跳,抑或膜拜。如今的仓子埠,民居自有了一点民国范儿,田园中注入了这么一些具有民国文化的“魂”,成为游客上心的乡愁。
来源:阳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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