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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是福建省辖地级市,闽南系城市之一,古时候称“兴化”又称“莆阳”或“莆仙”,所以莆田属于福建省的莆田市。而且除此以外,莆田还是一座不错的旅游城市,比如湄洲岛,妈祖都是很好的旅游景点,那里面很热闹每年都有很多人去烧香拜佛,求生意兴隆家庭平安,身体健康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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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莆田平安旅行社电话号码查询

说到底进湄洲岛的意义是去看妈祖或乞求平安等等,我觉得收门票虽然合情,但未免太贵了点,我想妈祖娘娘也不会答应收费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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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莆田山水旅行社

2020年7月,电视剧《山海情》中角色“陈金山”的原型之一、莆田市教育局局长卓金贤从福州飞往银川,参加闽宁镇奠基23周年相关活动,抽空去了趟“马得福”家——闽宁镇福宁村原党支部书记谢兴昌,是剧中“马得福”角色的原型之一。

半年后,《山海情》爆火,豆瓣评分9.4,马得福、陈金山成为万千观众心中的“白月光”和“小太阳”: 扶贫驻村干部马得福像戈壁白杨,数十年如一日,带领村民在异乡脱贫;福建援宁干部陈金山像大漠驼铃,凭借一口烫嘴普通话,成为正剧里的“搞笑担当”。

但在干旱气候里流着鼻血醒来,为种植双孢菇鞍前马后,为劳务输出费尽口舌,喜感背后,迎难而上的“陈金山”吃尽苦头。对第一批福建援宁干部、在宁夏西吉县担任挂职副县长的卓金贤来说,当年从雨水丰沛的福建抵达旱渴贫瘠的西海固,那两年他所面对的挑战,电视剧还远不能尽述——

干燥气候引发皮肤瘙痒,被子上沾有抓挠时渗出的血点;竣工在即的三级扬水站突然溜坡,险功亏一篑;土豆产量大,深加工和拓销路不比推广菌菇栽培轻松;脱贫基础弱,有村民甚至在锅边挖了6个洞当碗使……

普通话“烫嘴”不假,山海情也真。春节前夕,58岁的卓金贤为笔者解读当年他为移民新村取的名字,依然兴致昂扬。“闽贺村”“兰江村”……原来他把闽宁情愫悄悄藏头藏尾,埋在地名里。

但“认领”角色原型这事儿,让卓金贤难为情。剧组虽找到他挖掘素材,但他不止一次强调:“陈金山代表的是我们这一批扶贫干部。”

早在上世纪60年代,就有莆田籍教师奔赴西吉执教;劳务输出促成良缘,上百对莆田、西吉联姻夫妻安家立业……在卓金贤看来,这些纵横千里的际会与姻缘,都远比他个人更值得被记录。

“烫嘴”普通话只是第一关

“动员大会的‘减’话稿都是我自己写的。”“怕他们听不懂我就‘减’慢一点。”

生于斯,长于斯,58岁的卓金贤是地道“老莆仙”,这口纯正浓厚的莆田口音展露无遗。

但卓金贤并不介意,他把20多年前的口音“乌龙”大方告诉《山海情》剧组,促成剧中“名场面”——“这里人开会都很安静吗?”在几十人的劳务输出动员会上,海吉县挂职副县长陈金山面对一片寂静的会场,一脸疑惑地问身边的同事。

《山海情》剧中角色“陈金山”

电视剧中的这一幕,脱胎于卓金贤在西吉县挂职副县长时的真实经历。2020年6月,《山海情》开机前1个月,剧组工作人员远程采访卓金贤1个多小时,口音问题的细节,最终被剧组选用并呈现。

不同的是,当年卓金贤面对的场面大多了——那是在西吉县城的礼堂,他眼前是300多位从各乡镇300多个村赶来的干部。

当时,莆田一家电子厂向宁夏招募2000名工人,到哪找这么多年轻人千里迢迢去福建?卓金贤提前备好讲话稿,把全县各乡镇的书记、镇长和每个村的支部书记召集起来,把劳工输出的好处、工人待遇、莆田环境都讲了个遍,“比陈金山在电视剧里讲那场动员报告长得多了”。

报告完,卓金贤很高兴,他看到在座的干部一言不发,“听得非常认真”,就问起身边另一位副县长:“你们平时开会是不是都这么安静?”这位副县长回答:“没有,这是因为你说的普通话人家听不懂。但他们又很想了解情况,所以大家都很认真、很安静地听你报告。”

为了避免“鸡同鸭讲”的尴尬,在开会、工作沟通时,卓金贤开始尽可能放慢语速,办公室秘书、司机都成为他的翻译。时隔20多年,如今他依然能听懂西吉方言。

语言还只是卓金贤援宁闯 的第一关。

1996年,按照党中央、国务院对东西部扶贫协作和对口支援的战略部署,福建省对口帮扶宁夏回族自治区。宁夏地处黄土高原腹地,是中国最干旱的地区之一,风沙侵蚀出千沟万壑,也削刮着卓金贤的皮肤。

西吉的年均降水量不达莆田的一半,1997年3月,卓金贤与另外7位支援到宁夏挂职锻炼的第一批援宁干部抵达黄土高原,8人无一例外,全流鼻血。

因气候干燥而导致的皮肤瘙痒困扰卓金贤两年,“天天痒得没办法,都抓出血,棉被都沾上血”。1年后,一位来固原开加油站的莆田老乡教他用醋酸氟轻松乳膏涂抹,但治标不治本,使用一两周后全身瘙痒又卷土重来,加上这类乳膏含激素,长期使用皮肤容易发黑。

白天身痒,夜里心痒。刚到宁夏那年,卓金贤34岁,父母年逾七旬,儿子12岁,“所爱隔山海”,1年回不了几次家。

卓金贤只敢在夜里给家人打电话,因为距离800公里以上的两地长途话费每分钟1元,每晚21时至第二天早上7时有优惠价。

西吉同事们下班后有家可回,而他不是住在西吉县政府的办公室兼宿舍,就是住在玉泉营开发区的宿舍。有时在西吉县城,夜里整栋政府大楼只有他的房间孤灯如豆。

当时西吉有26个乡镇和1个吊装移民区,那两年,卓金贤走了个遍,并重点调查28个村和27所学校,有时忙到夜里,卓金贤到次日凌晨才能和家人通上话,西吉干部见状,说他“顾了西吉大家,忘了莆田小家”。

乡亲家里挖洞当碗

为什么这么拼?

卓金贤在他1997年的日记里写道:“苍凉的狭长山脉,望不到绿色,一条长马路上,建着稀疏的平房,穷困而冷清。”

2020年11月16日,西吉县正式退出贫困县,同时也是宁夏回族自治区最后一个脱贫摘帽的贫困县。这里被联合国粮食开发署确定为最不适宜人类生存的地区之一。

卓金贤想起24年前他走访乡镇时,很多当地百姓都会对他说的一句话:家中几个兄弟合穿一条裤子。这一幕也被搬到《山海情》剧中,让观众惊愕。

“在那个时代是真实的。”卓金贤回忆当年下基层时,发现当地老百姓的家中财产一般只有一头驴、一口灶,还有几张破桌椅,让他无法忘怀的是“暗访”的一户人家。

他发现,这家人的土灶旁还挖着6个小坑。“你想想这6个坑是干什么的?是当碗用的。”原来这户村民家里没有碗。

卓金贤结束支援回福建时,和同僚、亲朋说起这件事,“他们根本不相信”。《山海情》中角色吴月娟的原型——福建省扶贫办原主任、福建省闽宁办原常务副主任林月婵,也曾在采访中提到,1997年他们一行走访西海固地区时,看到农民家中穷,没有碗筷,孩子们只能就着锅台上的坑洞吃饭。

百姓家里挖坑吃饭,公家也没“余碗”。一次,县里五套班子到距离县城车程约1个小时的乡镇召开现场办公会,会议到下午五六点左右结束,已经到饭点,下乡干部们不留下吃饭,而是着急回城,一位干部解释道:“我们来了三十几个人,如果在乡里吃饭,要点面粉还有,但没有那么多碗啊!”

原来这个乡总共就十几二十号干部,食堂碗筷不够,乡政府所在地附近没有街道,没有 馆,连一家小卖部都没有。

卓金贤师范专业出身,当过中学教师,在走访西吉的中小学校时,他目睹的窘迫至今历历在目。

西吉全年平均气温也就5摄氏度左右,冬季气温最低可以降到零下20摄氏度,而且常年刮风——“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大风三六九,小风天天有”。但卓金贤发现,当时西吉当地的乡村学校窗户上没有玻璃,而是把化肥袋子糊在窗户框上。风沙一大,一些化肥袋子也被刮得破破烂烂,有些窗户上甚至什么都没贴。

再走进教室一看,桌椅也少得可怜。一间教室40多位学生,五六个孩子挤在同一张桌子旁,坐的凳子有高有低,参差不齐,都是孩子们从自家带来的,“这种条件的学校在当时的西吉农村很普遍”,缺桌少椅的状况“比比皆是”。

眼前,卓金贤手里的茶壶随着他的手腕起起落落,待客的一壶茶沏完,又传来一阵水声,而24年前,这样耗水泡功夫茶的场景与习惯,在西吉难以想象。

“喊水”“水花”“水旺”……在《山海情》中,带“水”字的角色名字尤多,在十年九旱的西海固,人对水的渴盼近乎于对生命本身。卓金贤说,当年他在西吉时,能够洗上热水澡的只有3个地方——宾馆、电力公司和总工会,夏天隔上一周,他才会“节约一点”去洗澡。

而在1997年的玉泉营开发区,也就是今天的闽宁镇,西部6个村没有水站没有水井,先来拓荒的移民人家只能在戈壁滩上拉着板车,绕过铁路,走3公里到东边的移民点打水喝。

在西吉,当时最具经济价值的作物是土豆,可卓金贤到土豆收购点现场,看到当地乡亲只能拉着板车、带着被褥,排起长队卖土豆,有时一排就排上两三天,到夜里,大伙儿露天和衣而睡。

只是生活再难,手里再紧巴巴,乡亲们都愿意拿出最好的吃食来款待远方来客。下乡时,村民们会煮浆水面招待卓金贤,第一次在田坪乡调研时,乡上见他是远方客人,特地为他做了一顿羊羔肉

“起步不容易”

没有水,就打水井、建扬水站;没有钱,就广泛动员,把年轻人送往东南沿海挣钱;土豆没有销路,就牵线搭桥把淀粉厂引进来,把广告打出去;吊庄移民区没有产业,就搭棚种菇……

哪里有困难,就哪里找出路,一切解决方案都能一言以蔽之,但个中曲折,卓金贤三言两语说不完。

到2007年时,宁夏全区有1.75万户参与菌草生产,菇棚1.75万个,创产值近亿元,菇农户年均增收5000多元,菌草业成为闽宁对口扶贫的一个重要产业。

但万事开头难,在《山海情》中,闽宁村的双孢菇从一菇难求到产能过剩,而真实情况是,食用菌“第一年卖不出去,真的卖不出去”。

作为菌菇种植的组织者之一,卓金贤回忆道,在闽宁村栽培菌菇的第一年,实际是由福建省政府出资,由菌草专家林占熺教授带领团队进行示范栽培。七八个菇棚是林占熺团队成员亲手搭建的,和剧中一样,为了保温,菇棚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卓金贤找到各村书记,动员移民来示范种菇点学习、跟岗,跟岗的村民可以拿到工钱,“不然他们哪里会来”?

种植的菌菇品种不只电视剧中的双孢菇,卓金贤介绍,最主要也是后来推广的菌菇品种是当地人所 称的“草菇”,因为“草菇产量大,能就地消化,便宜,老百姓吃得起”,同时也试种过其他品种。

第一年种菇试验成功,销路却并不畅通,“因为当地人不认识蘑菇”,加之价格高,“拿到银川去卖,一斤1块钱都卖不出去”。后来这批食用菌被空运到福建销售,没收回成本,“亏了”,卓金贤回想起来,“起步不容易,就算在莆田起步也不是很容易”。

菌菇产业发展之前,更亟待解决的是吊庄移民区基本生活问题——吃水。

时隔20多年,谢兴昌还记得当年的吊装移民区——“天空无飞鸟,地面不长草,沙滩无人烟,风吹沙也跑”。没地方住,就打地坑;没水喝,就到几公里外打水。谢兴昌还记得,当年卓金贤带领大伙儿修建人饮和三级扬水站,从根本上解决了用水问题。

“这一次我去看,那个水井我看不到了。”2020年卓金贤再访闽宁镇时,已经找不到当年他参与开发的水井,可他还记得,20多年前从井里涌出水的那一刻,“老百姓真的高兴”。

“我们这里打机井感觉没什么,很简单,他们打井要打到地下100多米深,一般都在150米左右。”150米,相当于往地下钻出1栋30层大楼,卓金贤清楚地记得这些数字。西北地旱,出水难,政府出资,一口井造价近50万元,要求工程方打出的机井出水量必须达标,签订了近乎对赌的协议。

卓金贤还记得水井完工的那天,玉泉营开发区几个村的许多移民都跑来现场,“哗——”深处的井水冒出地表,“那一天老百姓才叫高兴”!

饮用水解决了,灌溉水也一步步到位,移民们欢喜,可修水渠时的意外,却让卓金贤急得掉眼泪。1998年,他主持修建闽宁镇的第一条水渠,水渠全长近10公里,把黄河水引来灌溉,这项三级引水工程要解决方圆几十里内村民们的灌溉问题。

整项工程历时上百天,戈壁滩上尘土飞扬,卓金贤三不五时就到现场视察,竣工在即,已经到试水阶段,意外发生了——水渠个别地段出现溜坡,不及时补救,金贵的黄河水白白流走,辛苦修筑的水渠也功亏一篑。

当时工程条件有限,只是在布满沙石的地表挖出水渠,不像今天可以通过水泥管引流或用水泥硬化。西北沙壤土松松软软,一渗水,整条水渠都岌岌可危。

“很着急,当时确实是掉了眼泪。”卓金贤说,当时深夜12点多水才抽上来,又溜坡,同时即将迎来上级视察,试水立刻终止。好在当晚备足人手,紧急抢修,卓金贤与其他干部以及施工队在现场一夜未眠,直到次日白天才离开。

吊庄移民区的建设得忙活,“老家”西吉的扶贫任务也不能忘。为了解决西吉土豆销路问题,卓金贤牵线搭桥,联系了当时中央电视台三农频道,拿到一年多的免费广告投放机会,品质最优的土豆很快被抢购一空。

“莆田禽苗走天下”,卓金贤又联系莆商,把养殖厂开到西吉来,培养上百个当地养殖农户。很快,前来投资淀粉厂的莆田香江集团捐资100万元,在西吉修建5所希望小学。

跨越山海的不解之缘

卓金贤援宁的那两年,西吉县工业产值增长突破“天花板”。

1997年,西吉县工业产值1.5亿元,增长了103.7%,是近10年工业投资的总和。1998年,西吉县的工业产值超过4亿元,实现利税2000万元。

卓金贤离开西吉时,闽宁镇的食用菌产业打开销路,已经步入正轨,到1999年,谢兴昌所在的闽贺村搭了300多个蘑菇棚,一棚收入七 千元,当时普通干部职工的月工资也就300元。

卓金贤的愿望也渐渐实现。西吉直达莆田的定期班车通了,他用“烫嘴”普通话欢送走的西吉工人里,有人成为技术骨干,有人在异乡自主创业,还有人回到家乡创办小企业。20多年过去,早期走出山区的一些西吉工人也在莆田安家落户,甚至成为当地大中型电子企业、物流企业的高管。

“莆田与西吉通婚的夫妻有100多对。”离开20多年,卓金贤依然惦记着西吉“老乡”们的一举一动。

“西吉和莆田很有缘分!”“缘分”两个字,卓金贤高频提到。

西吉的电话区号是“0954”,而莆田的电话区号是“0594”,24年前,卓金贤在西吉时用BP机与近2000公里外的爱人通电话,无论西吉还是莆田的接线员,每次都要提高嗓门再问他一次:“到底是0954还是0594?!”不只是西吉与莆田,福建的电话区号是“059”开头,而宁夏是“095”开头。

闽贺村、兰江村、月亮村、木兰村、武河村、黄夷村……在为玉泉营开发区6个村取名时,卓金贤又把闽宁元素穿插其中:“你看,闽江贺兰,黄河、武夷,月亮山是西吉很出名的山,木兰溪是莆田的母亲河。”福建和宁夏的山水,在卓金贤的“用情至深”下,交织在地名里。

卓金贤结束支援时,当地政府赠予他的纪念挂毯,至今还悬挂在他家墙上/受访者供图

就像卓金贤放不下这段“莆吉情”,海的另一头,西吉老同事们也挂念着他。

“2000年以前,闽宁镇属于西吉县管理。20世纪90年代,我记得从福建莆田来了一位名叫卓金贤的副县长,在移民吊庄水利设施建设现场不怕泥不怕土,跟老百姓打成一片。吃苦耐劳,甘于奉献,这也是最早一批福建援宁干部的典型形象。”2020年7月,闽宁镇原隆村的党支部书记王升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说道。

听到这段评价,卓金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摆摆手:“那几天试水我肯定都在现场,我们主要是起到一个协调作用,具体工程还是施工队在干。”

“陈金山原型”的称号,卓金贤也拒绝认领:“也不能说(陈金山)就是我。”他再三表示,尽管部分情节与他个人经历重合,但陈金山从头到尾是一个集体形象的化身,而不是特别指向具体人物。甚至有同事称卓金贤为“陈金山原型”、媒体试图采访时,卓金贤有些抗拒。

在卓金贤看来,比他更值得被采访的是更早织就闽宁情谊的前辈们。

卓金贤还清楚地记得,在他援宁前,就已经有3位莆田籍大学毕业生在上世纪60年代远赴西吉支援,直到改革开放后才离开。

第一位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分配在西吉农村学校当老师,上世纪90年代中期回到福建,几乎是《山海情》中“白校长”这一角色的原型。

《山海情》剧中角色“白校长”

第二位是军医大毕业的医学生,供职于西吉县防疫站,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返回莆田。

第三位同样是一名教师。“西吉和莆田的缘分,是在我援宁之前的60年代,从这3个人开始的。”

另外,1996年以来,共有11批180余名福建挂职干部、2000余名支教支医支农工作队员、专家院士、西部计划志愿者参与对口帮扶宁夏脱贫攻坚。2020年7月,闽宁对口扶贫协作援宁群体被授予“时代楷模”称号。

卓金贤与西吉的缘分还没有结束。一家闽宁两省高校共同研发、运作马铃薯产业的农企拿到“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卓金贤把消息转发到朋友圈;《焦点访谈》关注闽宁镇从“干沙滩”变成“金沙滩”,他也转发到朋友圈;他的朋友圈里,还有一座绿油油的西吉——

推送图文中,7月的西吉茵茵一片,山林原野草木葱茏,绿意盎然的湿地上白羊朵朵。黄土沟壑不见踪影,生态丰美了,西吉仿佛回到史书记载的秦汉时期:“大山乔木,连跨数郡,万里麟集,茂林荫翳。”

2020年7月,卓金贤再次来到闽宁镇,他记忆中主路两旁的荒滩,如今行道树葱绿挺拔,风吹叶摇,仿佛在欢迎故人远来。更深处,联排规整的居民楼、产业园矗立,谢兴昌的院前大树柔枝颤动。

“谢书记,好久没看见你了!”看到58岁的卓金贤在不远处下车,早在路旁等候、今年65岁的谢兴昌绽开笑容,一路小跑迎接。这24年,他们就是沿着这条风沙相随的开拓之路,一起小跑到瓜果飘香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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