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口人讲周口故事”红色文化篇第四讲:红色三川地 英雄周家口
王爱民讲述“红色三川地 英雄周家口”。 记者 王映 摄
3月9日上午,由中共周口市委主办,市委宣传部、市社科联承办的“周口人讲周口故事·红色文化篇”第四讲开讲。本期主讲嘉宾是市委政策研究室原副主任、市政协文史研究员王爱民,报告题目是《红色三川地,英雄周家口》。
红色三川地 英雄周家口
周口市区是一座具有光荣革命传统和悠久历史文化的中原古镇。她是由周家渡口——周家埠口——周家口镇——周口市演变而成川汇区的。我所讲故事中的周家口、周口就是指现在的川汇区。在周口这片热土上,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无数中华优秀儿女,为了救亡图存、英勇奋斗,书写了一个个鲜活的革命故事。在全党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的今天,重温党的历史,回忆革命故事,缅怀革命先烈,接受红色教育,对于振奋精神、激发斗志、再创辉煌具有重要意义。现在,我以时空为经,以事件为纬,和大家一起,重温周家口党的历史及革命故事。
一、我党在周家口的早期组织及抗战活动
(一)我党在周家口播撒革命火种
周口是革命老区,早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周家口就有了党的秘密活动。1928 年 5 月,中共豫东特委派遣共产党员李子纯打入国民党周口市党部,开展党的活动,播撒革命火种。1929 年,中共豫东特委派徐庶、张文清来周家口,在沙河南北两岸设立两个联络站,开展党的秘密活动,印发革命传单,传播马列主义。1931 年 6 月,豫东中心县委由淮阳移驻周口,建立中共特别支部开展党的工作,徐庶任书记,张海波任组织委员……1937 年抗战爆发后,周口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积极投身抗日救亡活动,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和英雄故事。2014 年,民政部公布第一批在抗日战争中顽强奋战、为国捐躯的 300 名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其中就有高志航、沈东平、彭雪枫。他们都与周口有着密切的联系。高志航烈士曾经血洒周家口机场,中共中央副主席周恩来称赞他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为抗日牺牲的,为民族牺牲的”。
(二)周家口抗日保卫战时的局势
1938 年 9 月,淮阳沦陷后,日军为了控制整个豫东,就对周口虎视眈眈,妄图占领,以便切断豫皖交通,扼死豫东南水上交通,控制平汉铁路线,驰援武汉会战,占领全部中原。10 月中旬,日军对周口发动了持续数天的猛烈进攻。当时由于北大堤挡住了汹涌的黄水,周家口以北变成了宽达 20 余里的水乡泽国——黄泛区。日军从开封、商丘、徐州等地调来了大批汽艇、木帆船、橡皮舟,调集装备精良的铃木旅团,作为进攻周家口的主力部队。铃木旅团因在徐州会战中没有遭到顽强抵抗,因而十分狂妄,叫嚣着要“打到周家口吃月饼!”
当时,周口市区一带由国民党骑兵十四旅旅部和直属的四个连——机枪连、迫击炮连、特务连、学兵连共千余人驻守,还驻有七区行政督察专员的保安队,贾鲁河以西驻有张位明领导的共产党的游击队。十四旅是骑兵,没有重武器。全旅只配有4门迫击炮、6挺重机枪,其余全是马步枪、手榴弹和大刀,而日军却拥有飞机、大炮和大批汽艇、船只,敌我力量悬殊,抗战形势非常严峻,周口一旦失守,将对豫东抗日根据地,对整个中原地区造成严重威胁。
(三)抗日期间,我党在周家口开展革命工作
为了打赢周口抗日保卫战,中共豫东特委、中共周家口市委做了大量的统一战线、党的组织建设、宣传发动和后勤保障工作,为周口抗日保卫战的胜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一是做好统一战线工作。在豫东地区领导抗日武装斗争的是河南省委军事部长后来兼新四军四师师长的彭雪枫,他到周家口做河南省第七行政督察专员公署专员、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刘莪青的统战工作,邀请豫东特委与第七行政督察专员公署联合在周口举办抗战建国训练班,培养抗日干部,由第七行政督察专员公署出面、出钱,由豫东特委派出教官进行培训,使抗战培训工作合法化、公开化。
二是做好党的组织建设工作。1938 年 9 月,周家口抗日保卫战即将发生的时候,中共豫东特委委派张先舟到周家口组建中共周家口市委。张先舟利用合法身份,除做好抗建班工作外,积极发展党组织,组建了周家口第一个中共基层党组织——抗建班党支部,自己兼任支部书记,先后发展了十多名中共党员。随着党员队伍的扩大,1938 年 10 月,报豫东特委批准,成立了中共周家口市委,张先舟任书记,贾兼善任组织委员,汪治任宣传委员,李波人任青年委员。汪治利用在十四旅合法身份,在士兵中秘密发展党员,在十四旅秘密建立党支部。1938 年 10 月,经张先舟等介绍,周家口电话分局局长白毅之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在电话局建立党支部。 1939 年 4 月,中共豫东特委指定白毅之担任中共周家口市委第二任书记,并组建了杨脑、苑寨、黄楼、市内四个党支部。
三是做好宣传动员工作。周家口抗日保卫战开始前,中共周家口市委组织宣传发动民众,到大街上张贴宣传标语,白毅之油印大量的宣传单分发给士兵,张侠向士兵们宣讲抗战道理,教唱抗战歌曲,汪治给士兵宣讲毛主席的《论持久战》,坚定士兵抗日救国的坚定信心。
四是做好战斗的后勤保障工作。周家口市委做好周家口商会的工作,动员周家口爱国商人积极为抗战捐款捐物,保障战时士兵的食品、水和物资供应,为战斗的胜利提供了坚实的后勤保障。
(四)周家口抗日保卫战
日军对周家口进犯,是从 1938 年 10 月 6 日开始的,每天天刚亮,日军就出动成批飞机对我军阵地进行轮番轰炸。10月9日拂晓,几乎于飞机轰炸市区的同时,日军从淮阳子午营出发,一个旅团几千人的兵力,乘坐百余只汽艇、橡皮艇和木船,架着机关枪、迫击炮,向周口进犯。周口防守军民于曹寨英勇抗击,打死打伤日军多人。日军进攻受阻后,动用了飞机、大炮进行猛轰滥炸,我方战士进行有效阻击后撤退到李多楼村进行防御。日军在曹寨设立了指挥部,又发动了对李多楼村的进攻。我军将士凭借房屋、断垣残壁、土岗等掩体,多次打退敌人的进攻,最后撤退到北大堤防线进行顽强战斗,等到日军再次进攻进入我有效的射程内时,战士们把枪炮伸到了堤岸上,一声“打”,枪声炮声响成一片,整个战场炮声隆隆,火光冲天,烧红了的铁球、耙齿、碎犁面、铁砂,随着滚滚的硝烟,像闪电、像飓风一样冲出炮膛,击中了无数日寇,掀翻了条条敌船。
这次战斗,总共持续了一周左右,其中最激烈的攻守战则是最后三天三夜。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被我们击退了,伤亡惨重,最后,不得不留下几百具死尸逃回了淮阳县城。此役战果辉煌,击毁敌人汽艇、木船、橡皮舟几十艘,击毙日军几百名,日军指挥官铃木因战败剖腹自杀在黄水窝的破窑中。周家口抗日保卫战是豫东平原的抗日大捷,由于豫东党的领导和中共周口市委的坚强努力,周口军民的顽强战斗,挫败了日军从周口从平汉线进攻武汉的计划,深刻影响了全国的抗战形势,体现了周口人“责任担当、勤劳智慧、坚韧不拔、守望相助”的优秀品质。
二、周家口的解放历程和红色政权的建立
解放初期,周家口的红色政权是在与国民党反动派反复战斗中建立起来的。周家口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当我解放军攻克又主动转移的时候,敌人又猖狂地进行反扑,从 1947年4月到1948年7月15个月期间,这种你来我往的“拉锯”式战斗不下 10 余次。
(一)周家口首次解放
1947 年 3 月初,国民党集中兵力,妄图对中国人民解放军豫皖苏军区独立旅大举“清剿”,而我独立旅采取了“避实就虚,出其不意”的战术,一举攻克敌兵力较弱的太康县城,然后挥戈南下,于 4 月 23 日拂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豫皖重镇——周家口,当即歼灭了城内守敌,并捣毁其指挥部。解放军在市内各街道张贴了安民告示,宣布周口首次解放。由于战争形势的需要,这支部队虽然只在周口停留了两天便又进行了战略转移,但却稳定了民心,极大动摇了国民党在周口的反动统治,同时,也使周口从此进入了“拉锯”状态。
(二)激战关帝庙,二次解放周家口
1947 年 7 月 24 日晚,豫皖苏军区中原独立旅攻克周家口。豫皖苏部队已占领南寨,敌交警退缩到沙河北岸及关帝庙附近负隅顽抗。解放军决定迂回包抄,分别从沙颍河的上下游,从贾鲁河和康湾渡口渡河,包围北寨敌人。7 月 25 日拂晓,中国人民解放军完成三面合围,将守城的国民党军全部压制到北岸的关帝庙内。国民党交警 17 总队的第二、三大队和机炮中队千余人撤入关帝庙后负隅顽抗,解放军分别从东、西、南向关帝庙迂回包抄,通过小街小巷、穿墙过院,进行巷战,接近关帝庙。11 时 30 分,主攻部队全部接近围墙,采取挖墙和搭云梯的方法攻入院内……周家口的人民群众听到我军全歼敌人的胜利消息后,欢呼雀跃,纷纷涌入关帝庙祝贺。部队首长将缴获的物资除留下一部分作为军用外,剩余的悉数分给当地群众。当天下午 5 点,解放军撤离周家口,又投入到新的战斗。
(三)周家口的第三次解放
1947 年 10 月 22 日(农历九月初九),陈毅、粟裕率领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三野第八纵队 23 师 69 团和 24 师 71 团奉命解放周家口。解放军抽出两个营的兵力,从北寨东西两侧猛攻,敌人被迫退往南寨,解放军乘胜追击,强渡沙颍河,三面齐头并进,开展了巷战。经过半夜的激烈战斗,至黎明击溃驻防在周家口的敌兵,使周口第三次回到了人民的怀抱。此役共击毙、击伤、俘虏敌人 1500 余人,并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和军用物资。同时,解放军乘胜追击,顺势解放了商水县城。
(四)周家口红色政权的建立
1948 年1月 17 日,经中共豫皖苏区党委批准,18 日宣布周口市人民政府正式成立,归属淮阳专员公署管辖,由商水县委书记窦柏祥兼任周口市第一任市长。
1948 年1月,刘邓大军南路经周口时,窦柏祥市长请求上级给周口市政府增加干部力量,军区政委吴芝圃与“黄河纵队”协商,挽留其中的 36 名干部,分配到周口市人民政府工作,其中有方平、康强、祝新民、沈铁民、钱海龙、管义顺等同志。这部分干部的接收,为周口市的建政工作充实了力量。
(五)国民党反动派的疯狂反扑
国民党反动派是不甘心我们建立政权的。1948年3月6日,国民党“王牌”军队十一师,突然从淮阳和商水两面出动,袭击周家口。市政府闻讯,立即通令全市工作人员向槐店转移。南寨区长方平,区员康强、钱海龙为了掩护群众积极分子安全撤退,迟走一步,在东堤子街大椿树下与敌十一师便衣队遭遇,康强同志不幸中弹牺牲,方平被捕。敌人对方平进行严刑审讯,逼他说出我党政军情报,方平同志大义凛然,坚贞不屈,宁死不说。3 月 8 日,方平在老桥南头东边的河滩上被敌人杀害,并惨遭暴尸。后来,附近的群众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把方平的尸体偷偷抢回来进行安葬。现在方平、康强等烈士安葬在周口烈士陵园。无数事实说明,你关心百姓的疾苦,百姓牵挂你的生死;你把百姓放在心上,百姓把你扛在肩上。只有时刻想着人民,人民才会拥护你,冒着生死危险保护你。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
三、从周家口整编出发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英雄十五军
(一)解放军第十五军在周口整训的背景
1949 年 1 月 15 日,根据党中央、毛主席关于积极准备向长江南岸进军的指示,中原野战军第九纵队从淮海战役的硝烟中下来,奉命西移到河南周家口进行整训,九纵司令部安置在沙河北岸的关帝庙。
秦基伟将军的回忆录记述了这次整训的背景及过程。这是一次自上而下的比较大的思想动员,从思想上、组织上、物资上为渡江作战做准备。同时也是一次重大的历史转折。毛主席的新年献词《将革命进行到底》,描绘了中国革命胜利的宏伟蓝图。但是,由于蒋介石玩弄“引退”“求和”的花招,斯大林和共产国际也主张国共两党以长江为界停止冲突,实现南北分治的所谓“和平”。是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半途而废的问题,严峻地摆在了部队面前。由于长年奋战,部队中小生产者革命的不彻底性也开始抬头,军中个别官兵产生了厌战情绪。将指战员的思想意志统一到党中央“将革命进行到底”的伟大决策上来,成为刻不容缓的中心工作。
(二)十五军周口整训的内容
这是一次包括家属在内全军普遍发动的思想教育运动。部队坚持正面教育,主要是通过诉苦,认清国民党反动政权是一切剥削压迫的总祸根,从而理解“打过长江去”的必要性。干部则以《将革命进行到底》为基本文件,开展大讨论,进行自我检查和思想互助,集中解决“政治上过长江”的问题;明确我党关于实现国内和平的立场和方针,揭露敌人企图以“和平”姿态蒙蔽舆论,牵制我军行动,争取喘息之机的阴谋,树立“敢战”方能“言和”的策略思想;坚定“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意志和信念。
在政治整训的同时,为了便于渡江作战,根据中原野战军 1949 年 2 月整编命令,“中原野战军第九纵队”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五军”,隶属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建制,秦基伟任军长,谷景生任政委。这年春节,十五军是在周口过的,周口市委、周口市政府组织了大型慰问活动,进行了文艺演出,热闹异常。
整训中,十五军广泛开展群众工作,经常同群众开展各种联欢和比赛活动,人民群众对我军十分拥戴,离开周口时,不少青年学生参了军,随军奔赴渡江前线。
(三)一封家书的故事
在周家口整训的第十五军军部随营学校政工队有一名叫王立君的解放军战士,配合部队整训,给家人写一封充满深情的家书,反映了战士的思想觉悟和渡江的决心,反映了对胜利对全国解放充满信心。
1949 年 1 月,隆冬时节,豫东平原数九寒天,这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部队休整,少了行程劳顿,也给了王立君想家的空间,他给家人写了封信。在信中,他对父母兄弟说,“上次来信听说咱家中什么苦难都没有,同时家庭还很和顺,我非常高兴。也就是共产党领导之下,同时你们劳动努力,才达到这样幸福的时光。”他对妻子说,“现在革命马上就要胜利了,希望你在家好好孝敬父母,多替为夫行孝……我现在十五军军部,中原全部解放了,我在周家口驻防,不久就要打过长江去,望家中不必挂念。”一位普通战士的家国情怀,在字里行间迸发。1949 年 2 月 28 日,这封带着王立君的无限思念的家书,从周家口寄了出去。3月 5 日,其所在的第十五军就离开了周家口,踏上了渡江作战的征程。1950 年 3 月,西昌战役冕山镇一场战斗中,王立君血洒战场,壮烈牺牲。1951 年 3 月 9 日,解放军第 132 团为王立君的家人颁发了由西南军区司令员贺龙、政治委员邓小平签发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革命烈士证明书”。烈士的家书是从周家口寄出的,周家口是烈士与家人最后联系的地方,周口是联系烈士与家人的纽带和最后的记忆。从周口出发的,还有很多随十五军出发的军人,周口这个英雄的城市名字将与他们英勇战斗的故事一起永世长存。
(四)英雄十五军的辉煌
抗美援朝战争中,上甘岭战役最惨烈的一仗就是由第十五军打的。那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美军的炮火把我们的阵地炸成一片焦土,阵地的土石都被炸松了一到两米,第十五军的将士们却寸步不退。他们说,请祖国人民放心,请毛主席放心,第十五军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上甘岭的战斗就要继续打下去!上甘岭战役 43 天,十五军牺牲 5319 人,主力师班长伤亡率 100%。那些可歌可泣的战斗英雄革命烈士黄继光、邱少云、孙占元等都来自于第十五军。上甘岭这一仗,打出了军威,打出了国威。美国及联合国军,不得不在停战协议上签字。我方的坚守向全世界证明了中国军队的实力,就是中国军队有能力守住任何想守住的阵地。这一仗洗刷了中华民族百年的耻辱,使站起来的中国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这支英雄的部队,走出了一大批战功赫赫的开国将军,比如秦基伟、向守志两位上将,谷景生、何正文、崔建功、张显扬四位少将等等。
“一百年沧桑巨变,九万里风鹏正举”。光荣的革命传统和红色基因早已融入了周口儿女的血液中,革命传统薪火相传,红色基因血脉永续。烈士们曾经为之抛头洒血的周家口,如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烈士的美好遗愿正在变成现实。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这块土地上的共产党人,正坚守初心、担当使命,以栉风沐雨、夙兴夜寐,呕心沥血的拼搏精神,兑现着 “大干快上三五载,请君再看周口城”的庄严承诺,以建设“满城文化半城水,内联外通达江海”的中原港城的优异成绩向周口人民交上一份满意答卷,向建党 100 周年献上一份厚礼。
我们今天的宣讲,就是要阐释一个目的:牢记历史,是为了开创未来。无论我们走多远,都不要忘记来时的路。我们宣讲红色故事,就是重温党的历史,就是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学党史、悟思想、办实事、开新局,就是对先烈的敬重和怀念,就是对党的历史和红色文化的尊重和传承。
铭记一个宗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打下了江山,取得了政权,是为了什么?我们的初心使命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
传承一种精神:责任担当,坚韧不拔。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两个一百年”交汇期,我们要弘扬“责任担当、勤劳智慧、坚韧不拔、守望相助”的周口人品质,在把握新发展阶段中寻求新机遇,在贯彻新发展理念上展现新作为,在融入新发展格局中发挥新优势,再创新辉煌。
实现一个目标:坚定走好周口高质量跨越发展出彩之路。幸福生活都是奋斗出来的。用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坚定信心,凝聚力量,把由此而激发起来的热情,转化为实现周口高质量跨越发展的强大精神动力,奋力谱写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周口绚丽篇章。(王爱民)
王爱民:周口市川汇区人,原中共周口市委政策研究室副主任、市政协文史研究员、高级政工师。长期致力于周口历史文化的研究与探讨,曾在《周口日报》《周口晚报》发表《从荒村野渡到中原名镇》《曾国藩与周口》《周家口商贸文化》《京汉铁路拐弯之谜》《周口中心城区文化内涵研究与思考》等周口历史文化系列文章 20 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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