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独居古墓30年,现80多岁没结婚,他说:人心比鬼更可怕

小说《盗墓笔记》中有这样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的确,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人心是个无底洞,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但你永远不知道别人心中的黑暗是否已经吞噬了那一半光明。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了,人性里的黑暗可怕到能促使人做任何坏事。

出身凄惨,受尽欺辱

人皆有所幸,也皆有所伤。处在同一个世界里,但有时人与人的生活是大相径庭的。小说里刺激惊险的盗墓贼的生活看得很多,可你是否相信,有的人真的住在古墓里呢?与尸骨相伴,一住就是三十年那种。

陶少堂出生在湖北武汉新洲道观河油麻岭村,自小不幸,父母双亡,只能寄住在亲戚家中。没有父母的爱,寄人篱下的孩子总是生性敏感而活得小心翼翼,久而久之,性格便变得有些孤僻懦弱,受到别人的欺辱也不敢反抗。

陶少堂便是这样在家中从小就受尽表兄弟的欺负,村子里的人也以白眼待他,只有他的爷爷还对他心存一点爱意。但即使这样,幼年的陶少堂心中也埋下了恐惧的种子,他觉得人心太可怕太恐怖了,更加不愿和他人接近。

长大后的那些年,油麻岭村分的土地和粮食都没有陶少堂的份,没有人愿意给他一点善意。因为贫穷,没有一个女孩愿意嫁给他,多年都没有成家。但他的心里,何尝没有一点对爱的渴望,只是这世界从来都没有善待过他。

心灰意冷,住进古墓

到而立之年的陶少堂,还是像一根苟延残喘的不知该往何处去的羽毛,飘在对他而言空荡荡的世界里。因为也没成家,了无牵挂,陶少堂决定独自外出闯荡,想打下自己的一份事业。可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五十岁的陶少堂还是一事无成,和当初一样一贫如洗。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了原本的村子里。

在陶少堂在外奔波的期间,他的爷爷早已去世了,而不幸也一直缠绕着他,他住了多年的房子被人拆了还田租。毁掉陶少堂房子的人见这个孤僻懦弱的“傻子”回来,也丝毫没有一句道歉,他们认定陶少堂也没办法拿他们怎么样。

陶少堂和村里人吵了一架,心灰意冷,在村子外面游荡。大概是对这世界已经心死,他始终过得了无生趣,又不想了断余生,就这样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生活。

一年后,陶少堂在大厚洼山采药、挖野菜时,意外地发现了半山腰有四个并排的坟包。他发现,比起在外流浪,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住在能挡风挡雨的古墓里是极好的。他很激动,挨家挨户地询问,确定了这些坟墓没有主人后,他便决定在古墓里安家。

陶少堂把坟包挖开,把里面的尸骨整理好,用石头砌了一间不大的房子。他没有经济来源,一开始便靠着种果树,开垦荒田种庄稼养活自己。渐渐地,他开始可以买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具填充古墓,还挖了一个池塘养鱼。他慢慢地把古墓改造成自己的家,扩建家园,用自己找到的材料建造了一间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两间小房子用来饲养家禽,甚至养起了蜜蜂

古墓中没有水,一开始陶少堂一直用泉水解决自己的用水问题,后来便索性挖了两口井。至于用电的问题,陶少堂说自己基本不需要电,生火就够了,照明的话,只需要两盏煤油灯。

深山里的生活,要说危险也不是没有。山里时常有野兽出没,一次陶少堂外出回家,看见一只狼正在叼他的兔子,陶少堂抄起锄头就往狼的头上抡去,狼被打伤,落荒而逃,陶少堂便一路追赶,直到看不见狼的身影他才罢休。老人说,他用锄头赶跑过三只狼,还需要时常生火去吓跑野猪之类的动物

陶少堂自己也追求着更好的生活品质,他扩充他的田地,开始每天把采摘的果子、种植的农作物以及饲养的家禽带到山下去售卖,虽然回报不算多,但对于一个人生活的陶少堂来说,已算是丰厚。这些钱他可以用于自己打牌和听戏的爱好,偶尔他到山下去,会去打一下牌,和外界的接触也增多了,认识了一些朋友。

岁月如梭,不知不觉中陶少堂已经在古墓里住了三十年,三十年来,他一个人吃饭、生活、耕种、打猎,孤独对于他而言也许比世间的喧闹更好,他一个人生活得有条不紊。

害怕人心,独自隐居

许多人守着自己的梦想在城市里奔波,打拼多年后,偶尔静下心来,觉得隐居田园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方式。陶少堂在古墓中的生活,可以说是陶渊明笔下那“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隐居生活了。

被人问道,不怕墓地里有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吗?陶少堂说,在古墓里生活了三十多年,早就习惯了,我不怕鬼,但是怕人。对别人给他的“古墓老人”的称号,他也欣然接受,想就此住在古墓中安享晚年。关于一辈子都没有成家,有没有后悔的问题,他说道:“有什么可后悔的呢?这就是命啊!”

陶少堂如今八十多岁,身体还很硬朗。这些年来,当地政府了解到他的情况,给他申请了低保和补助金等,逢年过节还给他送来慰问金和油米。当地几任派出所的所长多年来都对他照顾有佳,一次下了一场大雪,山路滑,老人不敢下山挑水,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得知此事,买了两大桶纯净水,两桶食用油,二十斤大米,扛进大山里,送到陶少堂老人家中。

民警和村民都劝陶少堂搬到山下去住,好有人照应,但陶少堂一直摇头拒绝。直到前些年,大暴雨引发山洪,古墓里无法再居住下去了,陶少堂才不得已跟着村民撤离到了镇上,住进一间空置的房子里。这一住,便再也没有回到原本的“家”。

如今的陶少堂已融入了现代社会,他自认为生活很舒心,他说每年能领到七千多块钱,自己没什么大的开销,根本花不完。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多余的钱他会去批发一些鞋袜,到镇上去卖。融入社会生活,朋友也多了起来,有牌友,还有一些小摊贩,他曾说他害怕人,但现在,他大概收起了内心那从童年留下的恐惧,不再胆怯和他人交往了吧。只愿生而为人,都多点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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