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喜洲古镇典雅而又不乏洒脱的质感
大理喜洲镇位于云南省西北大理白族自治州大理市的北部,距大理下关34公里,东临洱海,西枕苍山,地势西高东低,214国道、大丽公路(大理-丽江)、新环海西路(环洱海)从喜洲镇西面、中部、东部南北贯通距今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是古城中,留存下来的古城之一。南诏时候,城池建筑的宏伟,仅次于太和城和羊苴咩城,当年军事上北防吐蕃,也是佛教和商业贸易的重镇。相传,南诏王及其一家,经常离开王都,到此居住。喜洲是大理文化的发祥地之一,早在六诏与河蛮并存时就已是白族聚居之地,原为大理河蛮的城邑,隋史万岁曾驻兵于此,因而称“史城”或“史赕”,唐时南诏王筑宫殿于此,时称大厘城,当时已时“邑居人户尤众”,是南诏时期“十睑之一”。大理籍的商人,尤以喜洲多,号称喜洲帮,主要经营药材、布匹、茶叶。喜洲是历史名城,又是白族典型的商业集镇,是白族民族资本主义的发萌地之一,云南著名的侨乡之一。也是电影“五朵金花”的故乡。 全镇共有明代、清代、民国以及当代各个时期各具特色的上百院白族民居建筑。远远望去,像一座古朴典雅的城池,更像是一座巨大的民居建筑博物馆。那独具特色的造型,那几近完美的结构,都给人一种庄重雄浑而又不失轻巧灵透,古朴典雅而又不乏自由洒脱的质感和美感。
在这里这些充满着水墨情调的民居群落,全都整齐地坐落在古老的石头巷子两边。每一个院落的布排,都力求做到自然、贴切,讲究的一种儒雅的格调。当然,大理的民居也与其它地方的民居建筑一样,一般都有着对称式的布局和封闭式的外观。这种源于秦汉时代的廊院式住宅,经隋唐的演变,到宋代已成定式。大理民居的建筑样式,一般分为“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一进两院”、“一进四院”等样式,其中又以“三坊一照壁”和“四合五天井”居多。由于自然环境、历史文化背景、审美情趣上的差异,喜洲白族民居有它自己明显的风格和特色。把喜洲的白族民居四合院与北京的四合院作一个大致的比较,就可以看到这一点。北京的四合院民居,大多是一层,而白族民居几乎都在两层以上。不论正房、对厅、厢房都是三间两层,底层带有较深的厦廊,白族人把这种三开间的房屋称为“坊”。“三坊一照壁”即三幢三开间的房屋加上一面照壁。照壁正对厢房,相邻两“坊”山墙之间设耳房及“漏角天井”。“ 四合五天井”则是不设照壁,由四“坊”组成的封闭式四合院落。房屋四角设有“漏角天井”,加上院中的大天井,一共有五个天井。白族人建造民居,是有一整套的规矩和讲究的。如果祖上或家里没出过像样的文人雅士和有功名声望的“人物”,即使富可敌国,也绝不允许建盖阔气的门楼、修砌高大的照壁。甚至连四围的墙壁,也不能使用白色或粉红色的装饰。大理地区的人文蔚起,并最终博得“文献名邦”的盛誉,当与这一风俗的盛行不无干系。喜洲目前还较为完整地保留着一大批明代、清代、民国以及当代各个时期各具特色的白族民居建筑群落。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为明代遗留下来的杨士云“七尺书楼”;清代杨源大院,赵廷俊大院;民国严子珍大院,杨品相大院等共三十多院。
七尺书楼位于喜洲大界巷8号,是明代著名的文人杨士云于公元1526年前后建成。书楼为全土木结构建筑,有三大间房屋。房向座东朝西,三间全部分为楼上楼下两层,门窗板壁均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房屋组合为“三坊一照壁”的建筑格局。书楼在清乾隆年、民国年间曾多次重修过,可整座房屋的建筑仍旧保存着明代的建筑风格。杨家大院位于喜洲办事处染衣巷19号,是清代初期的建筑。这座民居,东、西、南、北四面均用土、木、石结构建成,是一座建筑特点非常明显,保存非常完整的“四合院”。赵廷俊大院位于喜洲办事处大界巷21号,为嘉庆年间进士赵廷俊兴建。这座大院总建筑面积为3000多平方米,竣工于1839年。整座大院建筑阔气,为“四院五重”的建筑格局。四个院落既自成一院,又相互贯通,像小型的宫殿一样壮观巍峨,是最能体现喜洲儒家文化建筑风格的代表性建筑。严子珍大院位于喜洲办事处四方街富春里1号,为大理著名的民族资本家严子珍于1919年兴建。大院占地约2478平方米,由北而南的两院“三坊一照壁”、两院“四合五天井”组成。四个院落之间,以“六合同春”和“走马串角楼”连贯成为一个整体。整座建筑豪华古朴,典雅大方,既是喜洲白族民俗风情旅游的主要景点,也是云南省第三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喜洲的白族民居建筑群落,即使摆到中国建筑史上,也堪称一绝。它不但以古朴典雅、大方实用而著称于世,其精湛的雕刻工艺也独树一帜。当地著名的木、石、砖三雕技艺之精良,实在不是其它地方可以轻易比肩的。三雕之中,又以木雕和石雕最为有名。有史记载,明清两代,大理有为数不少的木雕艺人,把活儿做进了京城。北京许多著名建筑的木雕工艺,都是大理木雕艺人的杰作。大理木雕做工精细,刀法圆熟,游刃有余,衔接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石雕在大理更是得天独厚,大理是出好石材的地方,大理石是天下一宝。一块极其普通的石材,一旦经过石雕艺人的打磨,便会显现出精妙的图案。或山水、或花鸟、或动物、或城郭连云、或青山隐隐……一切都在似像非像之间,要的就是那份浑然天成的效果。在北京的故宫和颐和园,我曾见识过京派的雕刻技艺,流光溢彩,气势恢宏,以量、色取胜。大理的民居雕刻,则追求的是一种奇巧、一种别致、一种浪漫的田园气息。其精妙之处,是要通过些许的时日,才能玩味出些不一样的意趣来的。与其它地方的民居相比,大理的白族民居,特别时喜洲的白族民居,更趋向于一种纯朴之美,一种飘逸之美,一种隐忍之美。它是悠久而深厚的白族历史文化的一面“镜子”,是生活在苍山洱海间的白族人民伦理学、民俗学、建筑学的历史缩影。是人类最为亲近的一种背景文化,是凝固于是时间之河的多重性艺术。兴许只有在大理这种充满着人与自然的和谐与融汇,充满着田园牧歌的诗意与文献名邦的古雅的地方,才能够缔造出如此唯美的民居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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