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话瑞金|云石山陂下:永远的红色家园

80多年前,这里点燃革命的火种,群众纷纷参加革命,190个陂下青年在战场上牺牲。80年后,这里传承着红军精神,旧貌换新颜,处处呈现一派新气象。云石山乡陂下村,一条平坦的硬化水泥路穿村而过,犹如历史的长河缓缓流淌……日前,记者来到陂下村,采访该村的红色故事。

深秋时节,在陂下村新屋小组的岽岭上俯瞰,开阔的田野地上尽是丰收景象,稻谷金黄而又饱满,离田野地几十米处,一座破旧的客家祠堂静静伫立,祠堂墙面已被粉刷,倒塌的部分杂草丛生,祠堂上的飞檐翘角在时间的冲刷下裂缝渐显,周遭难寻有关红军部队的任何踪迹,惟有祠堂前的白杨树在秋风中依旧挺拔身姿。

“这里是国家政治保卫局旧址,以前的红军来来往往,非常热闹。外墙有很多关于红军的宣传标语,这个位置原来有个柱子,用来栓红军的战马,柱子倒了后这一块的建筑也倒了。”85岁的曾光林居住在祠堂边上,生于1933年的他并未亲眼见过红军部队,却能对他们在这里生活的印记进行绘声绘色的描述。

国家政治保卫局旧址

据了解,国家政治保卫局成立于1931年11月,是全国苏维埃政府肃反包围工作的最高领导机关,其主要职能是执行侦查、镇压政治上和经济上的反革命活动,内设机构有:侦察部、执行部、政治保卫大队、秘书处。1932年增设了红军工作部、白区工作部。1933年4月,国家政治保卫局随临时中央政府机关由叶坪迁往沙洲坝,驻铜锣塘;1934年7月,迁驻云石山艾园岭下,1934年10月,随中央机关和红一方面军主力长征。

时光倒流到上世纪三十年代,在战争的纷纷扰扰中,国家与个人命运相互交叉,面对历史摆出的“选择题”,许多陂下青年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们纷纷入农会、闹暴动、建政权、当红军、支前线、打土豪、分田地,积极投身革命。“我堂爷爷温吉辉曾是西江补充团战士,亲爷爷温会荣也参加了红军,在战场上牺牲后,奶奶改嫁,家中男丁寄养到其他人房下,所以我们辗转来到陂下生活。那时候参军的大部分没有生还,能够活着回家的是少数。”退伍军人温应征告诉记者,十几岁便参加红军的温财标是走完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1949年之后他回到家乡,在九堡区担任区长一职,尽管已是在和平年代,但温财标身上始终保留着严于律己、刚直廉洁的品格,“我记得小时候我跟着家里大人一起去市区看望他,他训斥大人说,不要因为看望而耽误了生产队的工作。”令温应征印象深刻的是,在他父亲病重之时,温财标热心伸出援手,借钱借车帮助其看病,“正是受他的影响,我萌生了参军的想法,并改名为应征。”温应征说,1978年,他如愿进入部队,1981年退伍后回到陂下生产大队上班。

刘承燕的家中挂着一幅“参军光荣”的牌匾,“这是去年我曾孙刘定军入伍时村里赠送的荣誉。”老人一脸自豪地说道。刘承燕的家庭是个名副其实的“军人之家”,87岁的他生于1931年,两岁那年,其父刘梁财和两个弟弟(刘梁枫、刘梁椿)一起走上战场,“他们之间作了一个约定,与其兄弟分离牵肠挂肚,不如共赴战场同生共死,最小的叔叔还不到二十岁。”刘承燕说,后来听归乡的同村人讲,在长征途中,其中一个叔叔所在的部队被围困,部队派他出去找食物,不幸的是,他被敌军俘虏,由于叔叔不肯招认部队所在方位,而被活活打死。“三兄弟离开家后再无音讯,也算是兑现了约定。幸亏我母亲坚强能干,一个人做长工,辛辛苦苦养活我们。”刘承燕说,“后来我哥哥刘启华也参军了,并且上过‘抗美援朝’的战场,得过很多军功章。”

刘承燕的家中挂着一幅“参军光荣”的牌匾

80多年转瞬即逝,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尽,勤劳勇敢的陂下人不会忘记这段红色历史,不断传承和弘扬红色基因,积极建设美丽家园。

如今的陂下村

近年来,陂下村不断完善农业产业结构,种植白莲360亩、烟叶240亩、香芋120亩、脐橙面积260亩,带动90余户贫困户发展生产。“我们将持续抓好基层党组织建设,充分发挥党支部领导核心和先锋模范作用,积极调动村委干部队伍的工作热情,加快建设美丽新村。”展望前景,陂下村书记曾云充满信心与期待。

记者:邹婷

编辑:严瑶

编审:黄书文

审核:邓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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