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镜头 | 探访窟窿山

摄影报道 | 朱海彬

6月1日,我去东方物探2256队拍摄山地钻施工的情景。在窟窿山,我再次体会了物探人的艰辛与不易。

窟窿山,满是风化的窟窿。

窟窿山位于玉门油田青西作业区内,是典型高海拔山地,高寒、缺氧、多风,工区内最高海拔4586米的妖魔山,常年被积雪和冰川覆盖,山上山下温差剧烈,一日有四季。

早上8点40,我跟随队上的安全主管、副队长三人从山脚下开始爬山。山上长了许多不知名的花草,绿油油的。隔不太远,就能看见牧羊人搭建的简易羊圈,向阳的山坡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旱獭窝。

从山脚下开始向山顶进发。

“山地钻,就在前面那个山上。”安全主管用手指着插在云中的山,气喘吁吁地说。

“十点半能到吧?”我问。

“你想啥呢!”副队长接过话,“望山跑死马。看着近,12点能到就算不错了。”

路过山地钻帐篷时,司钻的爱人要去给机组送午饭。一起同行,她正好也给我们当了向导。

边走边聊。她来自四川遂宁,老公叫何晓平,今年47岁,在物探队干了近20年。

“这两天路近多了,刚来时,每天我送饭来回都要4、5个小时。”她边走边和我们讲,“早上他们6点就出工,到晚上8点多才下山。遇到比较好打的点,一天能打5个点,碰上难打的,打不到两个。”

15年前,2256队曾征战过窟窿山,当时动用了飞机支持作业。而现在,随着严格的环保要求,工区内不允许推土机推路,从钻井到放线、从采集到收线,所有的工作全部靠人抬肩扛。

坡度超过60度的山上,他们从半山腰往山顶抬钻机。

身后山谷里,白色的冰仍未融化,六月在山顶也要穿上棉袄。

3个半小时,我们终于爬上了山顶,海拔已达到3700多米。他们刚好打完了一个点,正在搬点。机组有5人,一个井监在下药。剩下他们四人两人一组,把山地钻机拆开,用木棒抬起,在超过60度的山坡上抬起一百多斤的钻机设备,每走一步都喊着号子。炮点的直线距离60米,可为了省些力气走“之”字型山路,往往都超过一公里。

钻工在另一个炮点位置开出放钻机的小平台。

钻出的石尘弥漫,一个炮点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完成。

数字无言,但震撼心灵。每天,他们要在海拔接近4000米、含氧只有平原50%的山上,抬起二百斤的钻机设备,行走近30公里的山路。在这样的高原无人区里,可能只有物探人能创造这样的奇迹。

搬完钻机,他们开始吃午餐。

“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时腿累,下山时腿软。我的两条腿已完全不受控制,踩着软泥和碎石,脚在鞋子里左冲右突,感觉脚掌都要被揭掉了。

对我,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历程。可对坚守在山里的钻井组来说,我的“这一次”,不过是他们三四个月、千次百次中最不值得一提一次。

道阻路险窟窿山,忠诚热血物探人。想起巍然屹立在群山之巅的他们,我惟有肃然起敬。

平台编辑: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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