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谢氏旧宅!江北有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古建筑 | 揭秘
(资料用图 谢氏旧宅)
旧建筑总是那样令人浮现几多遐想几番感慨。位于江北老外滩的白沙路96号的 “谢氏旧址”给我的正是这种感觉。
谢氏旧宅
宁波十佳优秀近代建筑
这是一幢中国传统建筑与外来建筑相融合,用水泥、砖和石材砌成的三层西洋式楼房。红白相间的外墙透着浪漫、奔放、激昂的气息。
据史料记载:始建于1903年的 “谢氏旧址”原为甬籍煤炭业巨商谢蘅窗的私宅。经过百年沧桑的宅院里定有着许多的故事,如今早已改换了主人,当年的繁华已湮灭在岁月的尘埃里,留下的仅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说起 “谢氏旧址”的主人,想必上了年岁的江北居民还有一丝淡淡的印记。他16岁到上海煤炭行做学徒,后自设煤号投资煤矿,成立宁波旅沪同乡会,发起创办宁绍船公司和镇海求精学校。
抗战爆发后,为上海市抗日援救会主持人之一。后赴重庆,继续经营煤矿业。抗战胜利后,任上海煤炭业工会理事长。
由此可见,在当时他也算得上一位响当当的人物。“谢氏旧址”是他28岁时所建的私宅,宏伟的气魄足能印证他正处于事业的顶峰时期。
百闻不如一见
转过一幢造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楼房,便看到了那座具有百年历史沉浮的建筑。激动亦或兴奋,这种感觉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
先到了楼南门。抬眼望去,东面红砖砌成三个连续拱券门,巨柱上有短柱支托石质弧拱券门。
门楣券心石上刻有花边,上书 “降福受祉”四字,与铁皮门身的 “五蝠捧福”图案相互依存,相传为谢氏当年发财走运的吉祥物。
触摸着斑驳的铁门,我轻叩铁环,问一声: “主人,今可安好?”回应我的却是静寂,仿佛一切皆已睡去。
正当我将离开之时,对面一间简易平房的门 “吱呀”一声开了,应声看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我忙上前: “老伯,可知这是哪里?”
我心中窃喜。“那这里面没人住吗?”我问。
“庙会的时候有人来上香拜佛,一般门不开的。”
哦,记起来了,这里也曾是谢氏家族上香拜佛之堂,有门柱老寿星为证。只可惜石雕之语,非我等所能诠释得了,只能作罢。
转而来至楼的正门处,大门朝东,濒临甬江,框用石柱及钢筋水泥筑成拱状。
遥想旧宅主人历经5年打造出的这座展现着荣耀和典雅的建筑时,非但没有降福于身,却成了侵华日军的铁证,想必这也是主人始料未及的吧。
心头涌上南唐后主李煜的词句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不由得黯然伤怀。
驻足观望
水磨阶沿两旁石墩有造型各异的鸟兽、花草雕刻,垂直自上而下用石质雕刻作细条并按巨柱高度分为清晰的三段。
墙体和水平各用灰、红清水砖作间隔,巨柱上有几何和花卉图案。
用红砖做成牛腿状壁柱支托上檐口,围绕整个建筑。底层彩色玻璃木窗安有木质百叶窗,做工极为考究,可见当时的能工巧匠是何等的聪明过人。
门不开就无法入内,只得悻悻而返,心却不甘。过了几个小时,我又心存侥幸重返此地,门居然开着。
走进这现在已是南京军区宁波房地产办事处的大门,右手边的一块青色石碑跳入眼帘,忙过去细瞅,上书 “谢氏旧址简介”。拿出准备好的相机,摄入片中。
遥想抗战时期
想当年宁波沦陷之后,日军第五师团第九旅团部曾设在江北,谢宅被侵华日军占据,作为加强沿海掠夺指挥基地。 “这里,附设检查站,强令过往船只靠岸接受检查,发现行为不轨者,轻者被打,重者被扣、被罚,甚至遭遇杀害。
“昔日的一位同胞就是活生生地被残暴的日军扔到甬江里去。”这是一位老太太亲口告诉我的,此情此景至今于她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是的,岁月虽然能拂去日军留在小楼的那粗暴野蛮的劣迹,但却无法抹去人民心头的嫉恨与愤慨。
这便是历史,历史是不该忘记的。
我从历史的隧道中回到了现实。在我的正前方,是收分明显的石柱,如盆状,爱奥尼柱头雕刻,花瓣向外内翻,每个拱券中间刻有精美花卉及兽形纹饰。在二三层廊设有石质栏杆,造型别致,风味独特。缓步入室,是个四方形的厅,厅的两边是房,尽头有一条贯穿南北的通道。房间里设有壁板、西式壁炉、吊灯等物,洋味十足。工作人员在办公,我不便打扰,移步而退。在出门时,遇见一位四十开外的男子,我问:“可知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的?”他连连摆手,一笑而过。
回忆、回忆、回忆,
“谢氏旧址”已在回忆中了。春去春回,往事几多。好在它现在已经成了 “江北岸近代建筑群”的一连串音符中的最强音。
它既是一曲历史的悲歌,又是一组文明与野蛮的交响曲,更是时代的一个休止符。
沉思间,不觉天色已昏,旧宅在夜色间又蒙上了一层面纱,朦胧而神秘。那间透着灯光的木窗里,演绎着的可否还是旧日的故事。
来源:文章节选自江北地名文化,照片来源于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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