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马步芳故居沉吟:穷凶极恶之人,凶悍残暴之军,罄竹难书马公馆
我每一次写到西路军的失败,每一次写到马家军的残暴,我都是饱含热泪,牙齿咬得咯吱响,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因为我有一个亲人参加过这支部队,后来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40年前,我每次读书放假回家,作为家里唯一的文化人,我爷爷都会跟我讲:你多写点信,到外面去问问,打听一下我的姐姐、还有姐夫,参加红军到底哪里去了?
结合爷爷告诉我们的简单情况,数十年以来,我早年间到图书馆查资料,后来网上收集资料,通过梳理,才大致有了眉目。
我爷爷的姐姐是1932年17岁参加红军,她比我爷爷大七岁,参加的是当时宁都起义在我们乡扩红的那支部队,后来的红五军团,分配的工作是红军医院的护士,她丈夫是主治医生,即军团总医院工作。 1934年随部长征,一直跟着军团长董振堂,1935年编入西路军,后来就没有了音讯。我只能告诉爷爷,当时这支部队已经全军覆没,全部没了,所以,根本很难找到知情者,牺牲了,也只能是无名英雄,就是没有牺牲,也许象一些书中描述的一样,女的被捕后成了土匪的妻子,觉得没有脸见亲人,所以再也不会回家了。
2000年的时候,爷爷去世的时候,都还在念着他的姐姐,这情形令人泪如雨下。但时至今日,也只能按照这去理解了,战争年代,乱世之时,自然苦的是老百姓,无论是骨肉离散,还是生活艰辛。
尽管如此,找到爷爷姐姐的希望很渺小,但只要一有空,还是去这些地方,千方百计打听一下,有没有这种人,有没有可能找到点头绪。这不,到西宁出差,去参观马步芳的故居,就是怀着这种想法。
当年, 红军西路军为了打通国际交通路线,争取更多的国际援助,前往新疆,配合红一方面军夺取宁夏,进入甘肃河西走廊,谁知,盘踞在这里的马步芳以为借道经过的红军是给他抢地盘,这些凶残强悍的“马家军”骑兵部队,对红军实施围追堵截,在孤军奋战,没有外援,打了许多恶仗、险仗,鏖战三月有余,最后全军覆没。
西路军惨遭失败,老马一点都不含糊,一股脑把当时俘虏的女兵,统统出嫁给他的土匪士兵,在西北当地做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西北婆姨,让红军女战士惨遭厄运。特别是文革时期,这些曾经的中国工农红军的革命女战士,多少年都不敢暴露自己的红军身份。在过往的“革命”面前,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土匪的老婆,土匪的婆姨。
站在西宁马步芳故居,其建筑材料在当年高雅和华丽,墙壁镶嵌着20世纪初粗糙的民窑瓷砖,建筑风格非常独特,一进大门,就是放银子的银库,在庭院进门居住最显眼的地方。你看这马步芳多么的猖狂和不堪一世,告诉你们,我的钱就放在门,你有胆量过年拿,他认为,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然而,马步芳把自己到处收罗来的十多位漂亮媳妇,她们的住所却放在最隐秘的后院,阁楼、亭台,虽然略显阴暗,当地人说,因为老婆太多,可能自己精力有限,守不住,这玩意儿随身带货,要就来做,说不定给自己大大的绿帽子也说不定,因此,这个必须得隐藏起来,比银子更需要不外露。瞧瞧,人家说财不露白,他马步芳竟是妾不露白。
马步芳的公馆有厅堂,有议事厅、有银库、有玉石房、有参谋楼阁、有警卫兵营、有地下暗道、有媳妇房间、还有家眷楼房。
从庞大的家眷楼房看,马步芳虽然老婆众多,除了一开始娶那老婆生了个儿子叫马继援外,后来随着老婆越来越多,竟然没有一个能有效产出,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大家猜测。一开始娶的那个,频率很高就碰上生了个仔,后来老婆多了,你就是天天上杆子加班加点,也得十天半月轮一回,况且那玩意质量有限,也就一根独苗了。
这马步芳唯一的儿子马继援,也和他爹一样,是头上长疮疤,脚底下流脓,坏透了顶的家伙,专门跟共产党和人民政府过不去,那时候,蒋介石给马步芳武器弹药和装备,鼓舞让他打红军,马步芳毫不含糊,说到做到。马继援则把蒋介石宋美龄的一个名叫干女儿四川才女张训芳娶回了家,有几房老婆,也只生了一个名叫马世芳的儿子。他父子俩,老婆不少,但人丁单薄,三代单传。
这马继援在父亲的帮助下,年仅19岁就升任第82军少将军长,后来,将骑兵第5军合编为第40集团军后,十分积极参加围剿新四军,将新四军打出安徽,是役新四军彭雪枫部吃了骑兵的大亏,损失兵力好几千人。
解放战争期间,这马家军在合水,其整编82师,兵力雄厚,而且骑兵多,战斗力强,使北攻的解放军遭到很大伤亡,被迫东撤。打了几仗,使解放军损失惨重,其中,重创解放军西北野战军的主力纵队第2纵队,取得所谓“合水大捷”,在宁县子午岭山区腹地的九岘一带,几乎全歼解放军西野第4纵队,取得所谓“子午岭大捷”,又打败重创解放军西野第6纵队教导旅,取得“西府战役大捷”。给当时节节败退的的国民党政府注入了兴奋剂,但却无法挽回腐败的蒋介石统治集团的灭亡,最终在兰州战役失败后,彻底赔光了马氏家族三代在甘、青经营的所有资本,落得个逃亡海外的下场。
马步芳父子统治手段强悍,穷凶极恶,凶悍残暴,阴沉持重,极富心计。在其铁腕统治下,这里成了他的天下,他做尽坏事的时候,无情地惨虐红军及其西路军女兵的时候, 他命令手下的土匪,无情地残暴红军的女兵,祸害之后,分给土匪做自己的婆姨。西路军经过顽强激战,只有少量红军逃出他的魔掌。马步芳几乎灭掉了红军的西路军,这对红军是惨痛的教训,也是红军转战陕北路线选择的一次失误。
站在马步芳故居,我不住地沉吟:老天有眼,马步芳的所作所为老天完全看在眼里,记在了历史的账本上,不仅为他后续的人生埋下了孤独、衰败的伏笔。他无脸回到自己的祖国,回到他眷恋的故土西北,连他的子孙后代都无法面对他曾经糟蹋的土地、人民和红军将士,直至逃亡海外,有家不能回,客死他乡,这就是马步芳毁灭自己,成为遗臭万年的可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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