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拉萨小昭寺让我想到了“信仰的力量”

——西藏自驾旅行之九

返回拉萨后我们没做休息,便前往了小昭寺。在拉萨,除大昭寺外,小昭寺也绝对称得上藏传佛教的圣地之一,因为在寺内有一座释迦牟尼的8岁等身像。相传,文成公主入藏时带了一尊释迦牟尼佛的12岁等身像,在走到现在小昭寺的位置时,承载释迦牟尼佛像的木车陷入沙土地之中。文成公主请人通过历算,决定就把释迦牟尼佛像安放在此供奉。于是,公元641年,在文成公主的倡导下,小昭寺开工建设,为了寄托对父母的思念,小昭寺的大门朝向了东方寺庙建好后,释迦牟尼佛的12岁等身像便被安放在了这里。

据说,大昭寺与小昭寺是同时开工建设的,建成后,大昭寺主殿供奉了尼泊尔的尺尊公主从加德满都带来的释迦牟尼佛8岁等身像。松赞干布逝世后,按文成公主的旨意,大昭寺和小昭寺的释迦牟尼佛像进行了互换。无论是大昭寺还是小昭寺的主殿都是绝对禁止拍照的,本老头也就只能自己目视观赏了。坐在释迦牟尼像前,本老头就在想,任何一种宗教在世事动乱、王朝更迭中传承至今,都有它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在本老头心里,宗教也是地域文化的一部分,教堂、寺庙、清真寺都是本老头旅行的关注点,因为知之甚少,才喜欢多看看。

从小昭寺出来,我的两位同学感觉有点累,也可能还有一些高原反应,便回了酒店。本老头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时间的,我想走走拉萨,于是,和另一位同学向着布达拉宫方向走去。今天的拉萨已经很美了,比我想象的好很多,其实,本老头更想瞅瞅的却是拉萨的人文。

布达拉宫的身后是一个很美的小公园,名字叫“宗角禄康”,我查了一下百度,知道了“宗角”在藏语里是“宫殿后面”的意思,“禄康”是“鲁神”的意思。鲁神是藏传佛教和苯教对栖息在水中一类神灵的统称。宗角禄康公园很“袖珍”,也很精致,一群藏族的年轻人在公园的凉亭下跳着藏族舞蹈。从公园的小湖边望向布达拉宫身后,依然壮观无比。悠哉悠哉地闲逛,早已忘记了高反这件事,本老头好像早就适应了。

在布达拉宫前的步道上,本老头抓拍了一张佛教徒磕长头的照片,当然,这种景象在拉萨、在西藏各地比比皆是。即便来西藏的几天已经司空见惯,但每每遇见这种景象,本老头的内心依然敬仰无比。对于“怀揣”信仰的人们,都会令我崇敬几分,无论他们信仰的是佛教、基督教、犹太教,还是伊斯兰教,我相信,在他们心里永远带着“善念”,带着“敬畏”,也带着“慈悲”。想想我自己,在“唯物主义论”的熏陶下,我长大成人,但走过、看过、经历过、感受过之后,我便对我过去接受的东西越来越产生怀疑。走到今天,我已经几乎完全相信了“唯心主义论”。

撰写《进化论》的英国科学家达尔文是一位几乎绝对的无神论者,而他的夫人却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尽管两人彼此相爱,但在信仰的问题上却是“水火不相容”。本老头曾在达尔文和他夫人生活了40年的故居参观了很久,对达尔文这位全中国人都知道的科学家算是有些了解,即便是这位“坚强”的无神论者,在他晚年时也惭愧地觉得自己创立的学说幼稚错误。为了聊以自慰,达尔文同志买了很多本《圣经》,分发给不相识的人们。在他的自传里,他这样说:“我承认原始的生命是造物的神造就的,如果没有一个终极的原因,宇宙就不能存在。”朋友们,您相信神吗?本老头已经相信了。

就在那个晚上,我的一位大学同学在我的微信里给我留了这样一段话,“行走的意义在于改变一层不变的思维,就像卢帧所说:‘旅行其实不在于你走了多远,花了多少钱,拍了多少照片,而在于你改变了看问题的方式。’”我回了同学一句话,“我的思想就因旅行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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